“赵总,我面子甚么时候这么大了。”赵冰瑶一听,笑着道。
“这类抽沙船呢?”楚江河指着第四种抽沙船道。
楚历城媳妇的菜固然还没做好,但楚历城已经拿出三个酒杯,三人先吃了起来。
“你这丫头,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机器我但是一分钱都不让呢。”赵国涛笑道。
“哈哈哈,恰好明天是周末,我就喝两杯。”对于楚江河带来的小酒和小菜,楚历城并没有回绝,反而很欢畅。
“这一块要抓紧,捕鱼淡季顿时就要到了,别错过了好机会啊,这但是为民造福的功德,别的,邱老板几人说要过些天赋气来楚江镇,到时候我们一起和他们谈谈收鱼的事情,如果他们能吃下这么多,就不消去找其他老板了。”楚历城道。
“这个全套办事的,一年内包换耗损零件,三年保修,我厂里的机器设备,都是这个办事。”赵国涛道。
如果要真正满足道砟出产要求的采石机,必须买八万的,可楚江河现在就算干完楚家村的水泥路,本技艺头的现金也不到十万,这采石机花掉八万,外加几万的抽沙船,哪来这么多钱呢?
“切,又没让多少钱呢,才几千块。”赵冰瑶撇撇嘴道。
“书记,我想问个事,如果我想以私家的名义,开采我们村东边的那座石山,能办下来吗?”楚江河问道。
楚江河在厂里待了一个小时摆布,眼看三点了,最后一班车是四点多,楚江河便起家告别。
而赵冰瑶的父亲,倒是楚潭市铁路局的副局长,主管楚潭市周边的基建工程,权力很大。
现在一台碎石机的钱外加一台两万多的抽沙船,楚江河都没这么多钱,外加开石场的一些手续,另有其他一些机器设备,十万块绝对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