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价,七万七。”赵国涛看了一眼,道:“这还是看在楚老板采办抽沙船上的扣头。”
实在赵国涛是赵冰瑶父亲的弟弟,赵冰瑶叫赵国涛为叔叔。
对于石块的搬运,实在不可到时候用野生,固然吃力一些,不过却划算。
楚江河也没让赵国涛送本身,走出大门,恰好碰到公交车,便坐了上去。
“既然赵编辑这么大面子,那赵老板你帮我看看,这台碎石机最低要多少钱。”楚江河说着,将那台八万块的采石机图片,递给赵国涛道。
“这一块要抓紧,捕鱼淡季顿时就要到了,别错过了好机会啊,这但是为民造福的功德,别的,邱老板几人说要过些天赋气来楚江镇,到时候我们一起和他们谈谈收鱼的事情,如果他们能吃下这么多,就不消去找其他老板了。”楚历城道。
如果要真正满足道砟出产要求的采石机,必须买八万的,可楚江河现在就算干完楚家村的水泥路,本技艺头的现金也不到十万,这采石机花掉八万,外加几万的抽沙船,哪来这么多钱呢?
“残剩部分钱,等你送抽沙船到我疆场,我就全数给你结清了。”楚江河道,对于这一千定金,已经打好了便条。
对于维修方面,厂家都有专门的技术职员,如果机器真坏了,也只能等他们来维修了。
楚扶植这么一说,楚历城顿了顿,道:“江河,这事你爸说的多,当年我们镇当局也想开采那座石山,但是评价以后,发明利润很小,以是就放弃了,并且楚江镇的环境你也晓得,供大于求,想开采那座石山,不是一个好的挑选!”
楚江河也没回家,直接买了两瓶酒,在镇上的小镇上,炒了两个小菜,又买了些花生米,去找镇书记楚历城。
回到楚江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足足走了将近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