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你感觉我是好人?”
癞子头想说甚么,但面前的情势让他只是tiantian嘴唇,带着两个帮手开车拜别。
“你感觉另有本钱说这些?”
万抗没想到,与板寸的黏手,给他带来了没法挽回的落败。板寸在黏住万抗的手后,如老虎钳般锁住,身材随即像炮弹一样撞了过来。
“大眼妹,我感觉我还是做点别的。”万抗道,“正儿八经地做点事。”
一向在中间默不出声的伊芙儿跑了过来,抱着万抗大哭,直说对不起。对不起?万抗木讷地拍拍伊芙儿,他想该说对不起的仿佛应当是他。
“不假,但前提是我发财了。”万抗道,“不过如何才算发财,到时再说。”
“搞这么诗情干啥!”万抗嘿嘿一笑,“我咋没感觉能成参天大树,现在很茫然,不晓得将来会是个啥样。”
“我会把房门钥匙给你,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定然不会缠你。”伊芙儿说得很当真。
“不晓得。”万抗点头道,“渐渐来,潘部长对我不薄,也不能说走就走,寻个合适的机遇吧。”万抗想到,出来已经三个多月了,再过段时候黉舍就该放假了,到时得会村里,年后过来时,再向潘彪提出走人的事。到时不管潘彪承诺不承诺,他都会分开。
“我支撑你。”伊芙儿道,“你想做甚么?”
“那又何必?”
伊芙儿披着万抗的衣服,乖顺地贴在中间,俄然冒出一句,“我想做你的第二女人。”
撞击的顷刻,板寸又放手推力。在庞大的冲力下,万抗像树叶一样飘零出去,全无自控之力。
“女人总归是女人。”伊芙儿道,“小哥,我也劝你今后不要再问我这些题目,不然我鼓起来,别怪我破了你的真身!”
伊芙儿笑了,“今晚回哪儿?”
“我觉着你身上有难能宝贵的东西,俘获了我。”伊芙儿道,“很奇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