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竟另有此事?”
哪怕是有着‘铁血飞鹰’之称的厉蒙乍然看到对方时,都是忍不住的心神一震,模糊有要被压迫得跪地伏拜的打动。
沉寂的刑狱内,唯有鞭打的声音在不竭反响,伴跟着洪河畅快淋漓的大笑声。
看着邱世雄情感冲动,戒律堂执事戚秦不由上前问道:“大人,不知何事,让您如此起火?”
不愧是执掌戒律堂的主事人物。
跟着厉蒙拘礼,黑面阎罗邱世雄微微颌首,严肃的神情略有松动,俯视着厉蒙问道:“贾师弟驻守黑枫林,克日可还顺利?”
“好大的胆量,法律堂真是越来越不成体统。”戚秦不由痛斥,随即揉碎手札,昂首看向邱世雄道:“大人,请准予我马上赶往法律堂,定要好生整治。”
陈默被捆绑在人字架上,手足腰肢皆被死死舒展,难以挣扎分毫。
“你且看看!”邱世雄将手札抛给了戚秦,后者接过翻阅,也都是忍不住的满脸喜色。
火辣辣的疼,让陈默只觉本身仿佛要被生生扯破开一样。饶是早故意机筹办,生性坚固的他都是忍不住的倒吸寒气,不由嘶痛。
噼啪!
“稍等!”
不一会儿,一名身材高挑,边幅堂堂的中年执事跟着值守弟子出外驱逐。
……
洪河提着一根波折长鞭,堆满肥肉的脸上含着嘲笑,快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闪着阴狠之色。
青云宗戒律堂,一向处于超然职位,超出于法律堂和执事堂之上,保护青云宗团体规律,掌控着上至执事,下至杂役的生杀大权。
但在深夜时分,两道身影自远方仓促走来,到达法律堂大门前,二人对视一眼,则见身形高挑那人上前一步,猛地抬脚,轰的一声将门庭踢得四分五裂。
任凭洪河如何折磨,即便浑身鲜血染透了衣袍,血痕如绽放的花朵遍及胸膛,疼痛深切骨髓,他也无动于衷。
碎片四周炸飞,掀起庞大动静,瞬息间惊扰了法律堂表里。
“王八蛋,你如果不搞死我,我会让你更加了偿。”陈默忍耐着扯破的痛,瞪着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洪河嘶吼,宣泄着难耐的痛苦。
好强的气势……
夜幕深沉,法律堂外静悄悄的。
“哈哈哈,晓得痛的滋味了吧?现在晓得甚么感受了吧?小杂种,现在晓得获咎老子是甚么了局了吧?哈哈哈,可惜,还早着呢。老子要将你折磨得不成人样,要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让你好好的体味一下,甚么才叫痛苦。”
“站住,甚么人?”值守戒律堂的乃是核心级别弟子,修为最起码都得在通脉七重以上。身穿戒律堂特制的银色长袍,头戴羽冠,个个神情刻毒,超脱不凡。
转眼间,外堂演武场被围得水泄不通。
大汉正襟端坐,双手搭膝,深沉的面孔不见神采,高高在上,尽显严肃深重的气势。
啪的一下,邱世雄抬手一巴掌拍在中间实心铁木案桌上,刻薄的掌指,直接在坚如铁石的案桌上留下了三寸后的印记。
“在这儿,请邱主事过目。”厉蒙仓猝取出版信,交予邱世雄。
噼啪!
很快,陈默浑身伤痕累累,血痕遍及胸膛四肢。但他始终咬着牙,一声不吭。
到访的是一名身穿外门执事服饰的中年男人,飞鹰眉,鹰钩鼻,模样略显威武。被值守禁止,他并未愤怒,背手站立,安静答复:“事件堂执事厉蒙,奉贾志远贾主事之命,前来送信与邱世雄主事,烦请通报。”
“甚么人?竟敢擅闯法律堂?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