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之事,到此为止。但是恩仇,却不会罢休。
随即冷眼瞪了万元刚一眼,冷酷喝道:“身为宗门堂堂执事,却知错出错,明错不改,反要倒打一耙,万元刚,你也不感觉耻辱?”
“哈哈哈,戚秦,你在谈笑话吗?你让老夫对一个杂役奴婢,或者一个外门弟子报歉?”万元刚怒极反笑。
万元刚倚老卖老,气急废弛的喝道:“老夫灵宠被贼子小儿暗害,老夫不过是抓来惩戒,你竟然就要问罪老夫?”
“你记取,我陈默以血发誓,明天你对我爹的热诚,明天,我必定更加偿还。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永不超生。”
陈默对此倒是浑没在乎,以血发誓,凭的只是一腔血性。
万元刚闻言,神情骤冷,“如何?戚大人还要老夫如何?把老夫押走,送去戒律堂惩戒一番吗?”
杂役奴婢?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招,我都招!”付闻神采剧变,仓猝嘶声大喊,叩首告饶。
话音刚落,万元刚的院门便是被人撞开,两名戒律堂的法律者押送着一名外门弟子闯了出去。
霍然间,陈默神情骤冷,本来安静谛视的他突然暴怒,忍不住冲出戚秦身后,指着万元刚痛斥:“老狗,管好你的狗嘴!”
不知不觉,情不自禁的浮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受。
“万元刚,你过分度了!”戚秦身影一闪,挡在了陈默身前,手中判官笔闪动凶威,化解了万元刚的守势。
说完,拂袖一挥,火浪囊括,锁困陈刚的铁索纷繁熔化碎裂,陈刚颠仆在地,瘫软如泥。
“万元刚,你个老不死的杂种!”陈默紧紧攥拳,满脸煞气,恨杀欲狂的扭头看向万元刚,死死咬牙,眉宇间充满着浓浓火焰。
陈默仓猝冲上前去,搀扶起了陈刚,“爹,您如何样?”
火辣辣的疼痛自掌心传开,陈默无动于衷,一双眼睛充满着恨杀欲狂之色,死死地瞪着万元刚。
“你来问罪?”
那外门弟子恰是驭兽阁付闻。
“孽障,孽障!”万元刚气得肝胆俱裂,只觉肺部都要炸开掉。
“哼!”
戚秦冷冷地扫了万元刚一眼,安静问道:“现在,万大人还要抵赖吗?这个本相,你可对劲?”
陈默的烈性,让得开窍境宗师都是动容。
发觉到万元刚的气势,戚秦冷哼一声,随即扭头冲着院外喝道:“给我带出去!”
法律者神情刻毒,以铁索捆缚着外门弟子,严实的捆绑,让得后者难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