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窦建德方才插手炎黄帝国,便坐上这个位置,炎黄帝国的臣子必会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算他有些私心,也不敢弄甚么猫腻。
自从投降以后,窦建德一向惴惴不安,担忧周鼎会卸磨杀驴。
宋缺接着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贤弟若无争霸天下之心,还是早早的投效为好!”
谢晖沉吟很久,道:“投效炎黄帝国,也不是不可,只不过,小弟担忧炎黄国君卸磨杀驴。”
周鼎拿出一幅相见恨晚的姿势,之前忽悠人的那一套,尽数在窦建德的身上用了一遍。
窦建德一向点头称是,名誉倒是纹丝不动,
很多的窦军,已经好几顿没有用饭。
杜伏威清楚:过不了几日,窦建德的军队就会不攻自溃,何必与他硬碰?
更何况,杜伏威的部下兵多将广,他的城池岂是好攻的?
礼部卿是从一品的高官,中枢以外的官员,都在吏部的办理当中,吏部有考核天下官员的权力,是六部权力最大的一个部分。
友爱的名誉也凑活,只要投过来,周鼎就不怕他背叛。
得知窦建德缺粮,杜伏威趁机漫衍‘窦建德的火线已经沦陷,不会有粮食运来’的谎言,鼓励窦建德的兵士投降,并承诺,只要投降过来,就跟炎黄帝国的兵士享用划一的报酬。
太原平复,周鼎交给寇仲二人一个更首要的任务,收伏巴蜀。
独尊堡位于成都北郊万岁池南岸,坐南朝北,像一座范围缩小的皇城。全堡以石砖砌成,给人固若金汤的气象。
接到任务以后,寇仲卖力调兵遣将,徐子陵直奔岭南,求见宋阀阀主‘天刀’宋缺。
窦建德部下的将官们,对劫掠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不让兵士抢,兵士岂不是要挨饿,兵士挨饿,军队岂不是要叛变?
有念于此,窦建德的名誉达到了崇拜。
此时,窦建德有种高山仰止的感受:和国君比拟,本身的气度何其局促?
第一,窦建德的心志极其果断,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忽悠的,第二,在收拢民气这方面,窦建德也是一个里手。
半个月后,独尊堡园林的一处石亭内,‘天刀’宋缺和‘独尊堡主’谢晖相对而坐。
宋缺的女儿,是谢晖的儿媳妇,二人是后代亲家的干系。
再者,窦建德初来乍到,和炎黄帝国的诸多派系,都没有友情,必会公事公办,一碗水端平!
谢晖沉吟很久,做出了定夺,召来部属:“告诉川帮帮主范卓和巴盟的奉振,来我这里筹议大事!”
(未完待续。)
宋缺大手一挥:“贤弟固然放心,莫说贤弟主动投效,就算是大张旗鼓的和炎黄帝国开战的河北窦建德,投降以后,仍然遭到国君重用,何况朝中另有我儿师道!”
窦建德已经弹尽粮绝,就算不战,每天都会跑掉一些兵士,一旦开战,怕会有很多的兵士会临阵反戈吧?
窦建德想战,只要一个挑选:派兵攻打杜伏威的城池。
窦建德不敢重用本身人,又不会偏帮其别人,如此一来,他就是一个合格的吏部卿。
窦建德火线沦陷,军中无粮,每天都有士卒往杜伏威的虎帐跑。
周鼎并没有围追堵截,让他们凑成一堆,转头一网打尽。
谢晖皱着眉头,道:“亲家,炎黄帝国四周树敌,能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还是个未知之数,这个时候,你让我主动投效,是不是早了点?”
火线的兵士没有吃喝,只能去四周百姓的家里抢,如此一来,窦建德在百姓心中的职位降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