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就是上帝啊!”赵飞旗当场就乐得脸上都开了花。
“唉,小眉,你就是公安局的高层,你感觉这件事如果上报的话,会如何措置?”我煞有兴趣地问。
“哥――”赵飞旗这下子就像吸了海洛因一样,一下子就从本身的桌子前面蹿了出来,一把就拉住了我的一只手,“哥,你说的是真的?送我一辆车子?”
在这类间隔的靶房里射击,对我来讲底子就没有任何应战性,因而我玩了一个花活,就是速射。速射这类工夫实在是突击手,也就是近战特攻的刚强,练得好了的话,能够在一刹时脱手,指哪打哪,每二十米偏差不超越十厘米。我做为一个专事射击的偷袭手,速射这类活也练过,只不过没有人家专业的那么强罢了。
在三楼楼梯旁的吧台前刚坐下,我还没有来得及要杯喝的,身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