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乙未就回了宝岛。
这天,未未正在给金林换短裤,门俄然开了。
伍榕榕跟秀黛冲进房来,不知所措。
沈乙未蓦地回顾,娇呼起来,慌不迭松开手,一个劲报歉,内心却暗自惶恐然:“那么大!好丑好可骇噎!”
曾华琼没好气叫道:“还不从速穿好,丫头鄙人面泊车。”
“再说,拉屎拉尿这事,谁情愿来做?未未不是外人,我们俩半点干系都没有。”
金林暴露一副苦脸:“不是,姨,你能不能帮我把尿盆拿过来?都憋了半天了。”
曾华琼沉默一阵,渐渐走过来,俯下身子,悄悄行动。
金林低低说道:“丫头刚接办个人的事,忙得很。我这腿真不能动,如果能动,我也不会费事别人。”
跟丫头做的各种游戏,也在沈乙未身上一一试了个遍,身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曾华琼白了金林一眼,自个吃起来:“有钱了就变坏了。臭小子,说吧,多久了?”
“没啊!出不来。你太紧。”
再返来时,沈乙未眼眶红红,冷静进了客房。
“嗯。”
金林双腿只能平放吊着,不能有半点挪动。
有了前两次痛苦的遭受,金林打死也不敢让沈乙未奉侍本身了。
完事过后,曾华琼端着尿壶进了卫生间,出来后一言不发,拿起手机玩着高兴消消乐。
也不晓得是哪一天哪个时候,沈乙未喂着金林菠萝,喂着喂着,两人的嘴就喂到了一起。
憋了大半天,实在憋不住,还是得叫沈乙未上。
折腾半天,金林痛得眼泪都掉出来,青肿了好大一片,宝气不要命的调过来,拼了命的修复半天,这才略微平复下来。
每当金林要使坏的时候,沈乙未老是紧紧握住金林的手,低低告饶:“师哥。等你好了,你随便对我如何样都行…”
曾华琼内心大羞,也不晓得如何地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伍榕榕家教甚严,也不晓得金林在叫甚么,跟着沈乙未一起叫。
倒是金林非常淡定,解释了几句。
“丫头返来,叫丫头来服侍你。”
“甚么?”
“她们都是外人…姨…跟丫头服侍你。”
“你和丫头不在,我身边没人了。”
谨慎又谨慎地服侍完,两人都大汗淋漓,相视一笑,情义浓浓。
“师哥,好了没?"
在这一刻,金林支出的庞大本钱终究获得了回报,内心那种美好,的确舒爽欲仙。
将小金林塞归去,看也不看就拉上拉链,这一下金林顿时收回天下末日般的嚎叫。
金林只好作罢,转而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