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竹,你个小贱人又死去哪儿了,想偷男人,也得等老娘死了,你个臭不脸的破鞋……”
“可不是?”田翠云眉毛一挑,摆出一张八卦的脸,捂着嘴小声地说道:“你可不晓得,林英竹这几年把村庄里的男人都勾引了个遍,那床上不晓得爬了多少个男人上去,就连……就连……村长早晨也垫着脚尖去翻她们家围墙,这也不是甚么奥妙了,大根哥,你可不能跟她沾上干系啊,到时候对你的名声不好!”
顿时,一股酸胀的感受叫杨婶子咬着牙胀痛得满身发颤,一股热流顺势涌进了两个穴位当中,第一时候替她活血通络,不到五分钟,那酸痛麻胀的感受就消逝了。
等林英竹端着才烧好的开水出去的时候,王大根也经把手头的事儿给做完了。
“根儿啊,不坐坐吗,等水凉了喝两口再走吧!”林英竹小声地叫住了王大根,有点冲动,更有点严峻,夜色当中看不见俏脸上已经沾上了两抹红霞,诱人得很。
看到林英竹出来对付阿谁发了飙的杨婶子,王大根这才摸着黑朝自家院子的方向走去!
“讨厌!”田翠云推了一把王大根,跟着他就走了出来,嘟着小嘴儿不欢畅地说道:“这一大早晨,你去哪儿了,不会去林英竹那儿了吧?”
“英竹嫂子,大题目我替婶子处理了,你偶然候去镇上买两块膏药,给她贴上,七天以内别干体内活,这腰伤啊就算是治断根儿了!”
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开着大门儿,正要排闼出来,就听人在后边说,“你就不怕我下了耗子药啊,抓起来就吃?”
杨婶子这么多年了,也都是这本性子,半辈子都如许了,谁也不希冀她能改得了啊。
说实话,如果不是那一截脊椎有那么一点点的错位,她也不会那么吃痛,因为王大根不但帮她把拧伤给治好了,趁便把骨头也给重新复了位。
田翠云内心一堵,本身都十八了,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还这么奇怪他,就差没把衣裳脱了直接贴上去,这个榆木脑袋到底装的是甚么啊,这么较着都不晓得人家的意义么?想到这儿,呼吸一紧,害臊地朝王大根看去,扭扭捏捏地说道:“大根哥,要不……要不你也像当初摸姐姐那样……摸摸我吧!”
王大根把钱攥在手里,挺打动的,有这个态度,他本来就应当满足,但是只踌躇了一秒钟,就把钱装了起来,至于启事,当然是为了林英竹的面子,这个俏孀妇的腰杆子向来就没有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