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侯老和盛浩的对话,邢刚和齐昭也非常感慨,没想到这一老一少竟然另有此缘分。看来这块玉牌明天被盛浩带到这里,恐怕就是冥冥中必定了要让侯老能和他再相聚。
“等等……”邢刚正要去取钱的时候盛浩叫住了他,他对侯老鞠了一躬说道,“侯爷爷,这块玉牌我只要五万块钱。不消多给……您救了我一命我都还没酬谢呢!”
“噢,好舒畅……”齐昭被这类舒畅的感受弄得闭上了眼睛,等他发明盛浩已经停止了搓揉以后,展开眼一看,手腕部无缺如初!
他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了,方才还说只是小时候跟老中医学了点外相,如果一下子变身神医了,反倒是有点不普通了。
侯故乡就住在愚园路,离城隍庙倒是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
听到侯老这句话,齐昭倒也硬气,愣是走到盛浩面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我眼拙了!”
盛浩听到这个代价有些猜疑,体系明显说这玉牌值五万,可如何老爷子却说值八万呢?
对于侯老的遗憾,盛浩也只能解释这是人家抵债给他的,原主并不晓得这是子冈玉牌。究竟上杜滕的确是不晓得这块玉牌的代价,平时打球玩摩托修车,搞得这玉牌上汗渍污渍和机油之类的东西都有。
邢刚接过玉牌凑着放大镜看到了在龙须的裂缝当中有两个模糊约约的篆体“子冈”两字。也真是难为他竟然在毫发之间能够写下这么繁复的篆体款。有如此技艺的明朝工匠,除了陆子冈还能有谁呢!
如此一来,这块玉牌出自陆子冈之手那是毫无疑问的了。
“小兄弟,你这一手可真棒啊!我的老病根都没了……哈哈哈哈!”齐昭的欣喜,以及他手腕伤处在这短短几分钟以内的窜改还真是让人诧异。
侯老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愣,想了想惊道:“小家伙,本来是你啊……我之前还在想,这小家伙如何有点面善呢!你的眼睛好了……那几个打你的小兔崽子抓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