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一指即中,幻阴指力澎湃而入,却感受如弹中坚固铁块,指头受猛力反弹,几乎折断,老赵暗叫一声古怪,百忙中身材一偏,闪过下腹重拳,但对方攻向肩头的拳势却避无可避,顿时被一拳打在左肩。
沈绝心中惊惧,仓猝向后跑去,便跑便叫道:“我中毒了,公子救我,啊……好霸道的剧毒……”
老赵这时才看清扶住黑脸男人的人是一个缺了一条腿的残废,年纪大抵有四十多岁,神采白,如同僵尸。那人“哼”了一声,转解缆子,环顾全场一眼,本来他左腿竟齐膝断去,似被利器所砍,而他腋下挟看一根钢铸铁杖,却似铁钉普通嵌在地上。
丁鹏没有听过沈绝的大名,不过操行之的影象中有这家伙的记录,丁鹏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对石坚道:“杀了他!”
三阴蜈蚣抓,以毒素为基,窜改人体布局,将血肉之躯练成可比金石的兵器,刀枪不入,同时,七阴指又是暴虐阴狠,无声无息,沈绝虽纵横江湖几十年,一时候竟然被石坚攻了个措手不及。
“是!公子!”
雄库鲁神鹰在天上不住回旋,丁鹏五人在空中纵马奔驰。?
石坚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身材如断线鹞子飞了出去。
残废拐子冷冷大笑,脸上的煞气掩都掩不住,沉声道:“刚出江湖的小辈,真是不知死字如何写!鄙人“独行千里”沈绝,这个名号想必你们传闻过,沈某已经十多年不开杀戒,本日倒要会会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初生牛犊!”
沈绝神采更白,不过是被气得,他喝了一声:“老子要你们全死!”
那黑脸男人也是咦了一声,嘲笑道:“中了俺的小金刚力还要死撑,躺下吧,老东西!”
见部下再次丢脸,莫公子气得一张俊脸乌青,马鞭狠狠抽向沈绝,沈绝竟不敢有涓滴闪避,被马鞭一下抽在脸上,顿时皮开肉绽,沈绝跪倒在地,乞声道:“公子饶命……”
黑脸男人承诺一声,抢先抢出,从顿时跳起,称身直扑老赵。
正说到这里,俄然面色大变,只觉一股阴寒之力如冰线般沿右手手腕迅猛袭来,刹时已至肩胛,同时,左手被石坚毒爪划伤的处所,又痒又麻,澎湃流出无数玄色毒血,却感受不到多少痛苦。
沈绝哈哈一笑:“不知死活的小辈……”
莫公子身后抢出一人,刹时已到黑脸男人身后,搀住摇摇欲坠的火伴,只觉触手冰冷,如同摸到寒冰,只听黑脸男人颤声道:“对方善于毒功,大师伙谨慎!”
老赵大怒,当下便要作,丁鹏举手禁止了他,抱拳道:“这位公子是在追逐我等?不知有何要事?”
那公子从鼻子中哼出一声,神采非常不屑,前面一个面如锅底的黑脸大汉道:“我家公子姓莫,也算你好运气,公子看上你随身的侍女,你只要说个代价,多少任你开口,只要将那女子留下,你们可持续上路。”
沈绝肝火攻心,一声长啸,以镔铁杖支地,全部身子竟扭转着攻向石坚,他用右手拳头接下三阴蜈蚣抓,左手掌挡住七阴指,独腿一曲一伸,好似点穴笔,又似独脚铜人,忽而精美,忽而力猛地攻向石坚。
跟着一道沉稳的声音,一个白苍苍的矮胖老头从身后的步队中缓缓走出。
石坚毕竟战役经历完善,面对沈绝的怪招,一时显到手足无措,终究退了一步,退一步后,他反而平静下来,凝集毒功,以和沈绝肌体打仗的处所为基,毒素当即倾泻畴昔。
老赵早就杀气溢胸,只是碍于丁鹏峻厉的端方,不敢妄动,见黑脸男人先攻来,他仓猝看向丁鹏,待师父微微点头,老赵大吼一声,双脚在马镫上一撑,已经迎向扑来的黑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