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小哥,三个月前在这儿吃了憋,不怕那肥虫子了?”
从坑上爬出来的时候,羊倌就有些眼里直。
大老板扶着妊妇般的肚子,晃闲逛悠的跟在羊倌养了七八年的大黑狗背面。
比及羊倌完整爬出来的时候,大黑身材乃至都已经僵了。
身边的一个皮袄反穿的家伙操着一口破锣嗓子,笑起来的声音倒是让全部树林都沉寂,“故乡伙真两年净趴在女人身上了,趴出了一身肥膘,把糊口的谋生都忘了。”
“到了。”
在场的就连黑狗都晓得,他的靴口装了一把枪!
羊倌见大黑如此,也是急了,“放你娘的屁!这一天三顿都当祖宗服侍着,这家伙底子不吃内里那些玩意。”
羊倌清楚,即便是大老板不如当年,身上的力量倒也比他强,再加上,一旁不吱声的小副总,此时已经在摸靴口了。
“不是。”大老板指着正在口吐白沫的大黑道,“你快上来看看,大黑这不普通。”
“快看,这家伙不是吃了老鼠药吧?”
本身就是个算命瞎子带大的大老板,也懂一点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