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山丘劈面是一个小小的湖泊,湖泊另一面很快跑来一群人,这些人穿戴白花花的孝服,但却没有人披麻,扛着整猪、整羊、鸡、鱼,另有纸钱和香烛等等一大堆物品。
周凤尘定睛看去,只见那团阴气中高耸的钻出十多个青面獠牙的怪人,咧嘴哈哈一阵奸笑,摇扭捏摆的到了一堆祭品旁,三三俩俩的扛起来就往回走,然后又全都消逝在山脚下。
周凤尘长长的吁了口气,躺回床上,咬咬牙,心说老子这辈子再也不偷看女人沐浴了,内心有暗影了都,娘的!
房间门被一脚踹开了。
张十三忍着笑说:“苦竹说你偷看她。”
山野中风有点大,本来的鹅毛大雪变成了细碎的雪沫子,直往脖子里钻,凉飕飕的。
看模样恰是张十三和苦竹二人。
张十三指指苦竹,“周兄弟,她说你那甚么……”
倒是把隔壁的张十三给吵醒了,揉揉惺忪的眼睛走出房门,问道:“如何了苦竹?”
张十三拍拍胸口,“我说周兄弟,你跟过来干甚么?怪吓人的。”
……
周凤尘从速跑到后窗边,扯掉挡风的纸壳,把窗户翻开一条缝。
周凤尘憋不住了,跳下大树跑了畴昔,问道:“你俩在搞甚么鬼?”
那些人大早晨是在祭奠山怪?周凤尘看的直皱眉。
山丘下的张十三两人又等了几分钟,才爬起来跑到湖泊边,盯着摆放祭品的位置嘀嘀咕咕。
苦竹小尼姑站在门口,双目含煞,呵叱道:“淫、贼!给我滚出来!”
张十三一脸嘲弄,“哎呦!你的鼻血是如何回事?大师都是老爷们,你还瞒得了我?”
到了湖泊旁,这些人把东西放下,整齐的码好,然后跪下去叩首,领头的是个五十来岁,斑白头发的老头,他嘴里嘀嘀咕咕着甚么,把纸钱和香烛点上烧了,完事一挥手,带着一群人回身就跑,很快消逝在山林中。
毕竟是削发人,被人偷看沐浴这类事,她说不出来。
这时两边房间的竹窗同时翻开,紧接着后院传来“砰砰”两道落地声。
“我做甚么了?”周凤尘一脸无辜的摊摊手。
周凤尘看的一脑袋雾水,瞧这模样仿佛在祭奠甚么,除了大早晨祭奠,还仓促忙忙的,显的不太虔诚以外,也没啥都雅的,张十三两人犯得着这么大老远冒着风雪跑过来偷看吗?
几个意义?周凤尘下认识握住中间的刀柄。
周凤尘揉揉鼻子,说:“你俩鬼鬼祟祟的跑出来,我这不是猎奇嘛,如何回事?那群人在祭奠山怪?”
周凤尘立马义正言辞的说道:“那是决然不成能的,我此人一贯洁身自好,以公理、赤子之心修道,绝对干不出这类无聊的事。”
周凤尘“咦”了一声,这两人大早晨的要干甚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