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先生呵呵一笑,“是不能忍,你现在派人去宰了胡雍,想体例嫁祸给燕三寻,然后再假装燕军,偷袭徐德坤的小梁城,他老婆和几房小妾都在城里,令部下抓住轮死,暴尸荒漠!再然后,三家……夹攻燕军,你懂的!”
身后一群道师和将军也恭恭敬敬的跟在了前面。
在他们的身后是三百蔡军最精锐的马队近卫,个小我高马大,盔甲蹭亮,手中长枪锋利,目露杀气,只等将军一声令下,就会奋不顾身撕碎统统仇敌。
蔡贯和燕三寻反应过来,都有点脸红,冒死地咳嗽起来。
蔡贯瞪大了眼睛,好多年没被人叫起这烂名字了,也火了,“你大爷!”
蔡贯脸颊抖了抖,冷声说道:“阿囡,你给老子装甚么胡涂?”
阿顾点点头,不再废话,身形一闪出了门。
这句话说的很不规矩,不过蔡贯并不介怀,反而平静下来,调剂一下表情,面上带着一丝尊敬,迎了出去,“桑先生,您不是闭关吗?如何出来了?”
卵猪是蔡贯的奶名,公猪的意义,小时候家里兄弟多,父母也不识字,随便起的。
蔡贯怒发冲冠,狠狠拍打桌子,“老子等不了了,给我传令!全武备战,趁燕匹夫不备,彻夜子时直捣黄龙,杀了他百口,以解我心头之恨!”
“蔡将军,你是乱了心智!”
宋一才三人对视一眼,都对周凤尘有些佩服,这体例不赖。
“喏!”一名亲兵上马,快步跑向大门。
“悄悄的?”蔡贯怒道:“小儿现在裆下血肉恍惚,要我派人送过来给你看看吗?”
桑先生自顾自的进了屋,坐在了主位上,看着蔡贯说道:“你就算现在整军开战,也不成能杀了燕三寻,人家也不是傻子,你军中一有异动,他立马就会晓得!”
周凤尘展开眼,“详细说说。”
燕督军府门外大街上一片肃杀,一面“蔡”字大旗顶风招展,旗下蔡贯顶盔带甲,骑着红色骏马,手提青龙偃月刀,身边八位道师个个诡异莫测,气势惊人。
蔡贯一群人都倒吸一口寒气,尼玛!这体例可真够毒的!
劈面蔡贯呼吸短促,咬牙切齿,却词穷了,晃了三晃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气煞我也!”
燕三寻摸着髯毛好整以暇,“我如何晓得是不是你用的苦肉计用心找我费事呢?那牲口调戏了小女,你这老子另有脸来找费事?真当老子好欺负?我们现在就去凉州找老使君评评理!”
蔡贯叹了口气,“只是忍不下这口气!”
这时内里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燕三寻嘲笑一声,“哦?有这事?我如何传闻是你家那牲口调戏了小女,我府中道师刚好路过,悄悄的拉开了呢?”
燕三寻神采冷了下来,问蔡贯,“这瘸子也是你家的人,你是用心找我费事的吧?你那弟弟为富不仁,干的缺德事数都数不过来,谁晓得是被哪路豪杰杀的?随便编个来由就想找老子费事?休想!不说了,我去找老使君评理去!”
周凤尘抬高声音说道:“没事!你偷摸着去凉州城,把胡雍给老子干掉,能做到吗?”
苦肉计?这话说的多缺德?蔡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恰好没法辩驳,咬咬牙,“这事……就算老子光腚下水被河蚌划破了脚,算逑!但是我弟弟百口也被那姓周的道师屠了,这事儿该如何算?灭家之仇,你也要禁止吗?”
这时宋一才三人急仓促的赶了出去,“凤尘!燕三寻护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