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主屋,内里装潢简朴,就是一些铺团、一些帷幔,而正堂方向供奉着两尊神像,一尊神像是穿戴大红官袍,虬髯大胡子,豹眼圆睁,顶着大肚子,一手捧书,一手捧笔,脚下踩着一条花斑盘蛇的男人,模样狰狞吓人。
周凤尘瞥了他一眼,心说好嘛,你闺女脸上胎记是没了,跑金珠脸上去了。
周凤尘咳嗽一声,一本端庄的说道:“钱乃身外之物,贫道游戏人间,最不看重的便是此物!”
所谓塞翁得马,焉知非祸?张莲莲脸上的胎记固然没了,但是一朝从丑恶的女孩变成了大家恋慕的标致大族女,心态窜改,释放内心多年的压抑,脾气天然大变,时候长了只怕不是功德。
张家母子带着两个保安和张莲莲驱车前去,赶到地头下了车,只见四周都是山林,人迹罕至,幸亏远处有个高速公路,路灯模糊能照到这里。
她顿时要死了?家里也要面对血光之灾吗?
周凤尘这边儿坐在副驾驶位,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但开车的张振和张莲莲两个女孩子这个严峻就别提了,离的越近越是内心难安、惶恐失措。
张家母子也不肯定是不是这间庙,心说出来看看再说。
张家老太太和张振娘俩对视一眼,“情愿!”
“呃……”满屋子里的人都懵了。
说出这句话时,脸上还带着莫名的欣喜。
周凤尘揉揉眉心,很较着了,胎记的事是陆判官干的,有地盘老儿鼓动的功绩,但是这里仿佛没有“虎子”甚么事,为甚么专门找上了金珠呢?
“随我来!”周凤尘甩了下道袍直奔张莲莲房间,对着张莲莲连拍三次。
周凤尘说道:“不清楚!”
周凤尘这话还真没胡扯,和鬼神为伍,因果连累,业报迟早要来。
“呵……呵。”张莲莲和闺蜜笑的很难堪。
胎记没了,然后又能够长返来,另有这类操纵?
张振和他老婆吓坏了,也跟着跪下了,“大师,帮帮我们,要多少钱您说。”
当下两个保安打动手电筒在前,张家母子带着小丫头张莲莲在后,满天遍野的找起了庙。
五人赶紧找了铺团,各自跪下,张家母子先是虔诚的祷告一番,然后把昨晚商定说了出来。
张莲莲闺蜜是个挺机警的女孩子,谨慎问道:“那……如果谈不来,你俩会打斗吗?”
周凤尘点头,“那好!且去筹办白酒三斤,荤素九碟,贫道去会一会那陆判官!”
五人打大门出来,内里黑漆漆的,手电筒一照,发明跟衙门似的,主屋门口另有几尊泥胎衙役、登堂鼓等物。
张振这时干巴巴说道:“大、大师就是如许了,莲莲她得了甚么病啊?和这胎记有干系吗?”
小娘子的供神牌位上写着:判官夫人三娘子。
再者,她不过是一凡夫俗女,命格微小,你家祖上又没荫可蒙,天然没法抵当鬼神互助后的谩骂之力!
张振心尖发颤,“不熟谙的话,他会听你的吗?”
张振、张莲莲父女俩和张莲莲的一个闺蜜,带着周凤尘前去城西荒山里的陆判官庙。
……
凌晨十二点多一点。
张老太太赶紧喊道:“别看了,轻渎神明,都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