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青松大师,不是长胡子大师也不是白胡子大师!
本来这屋子的设想很不错,符合这里的地形、气势,但邹光搞这么多东西一通乱摆,将本无缺的格式完整打乱,成了一团乱麻。
“行。”王谦一指中间的别墅,笑道:“这别墅共有两层,格式乃是天顶盖月、地盆吸金,南招白虎镇邪,北望青龙取水。只是里头的东西陈列太乱,把格式完整打乱。你们和我就分作两拨,我卖力一楼,你们卖力比较简朴的二楼,也免得说我欺负你们。半个小时后见真章,孰优孰劣自有定论。”
“呵,笑话!”松青一挥袍袖,傲然道:“我松青浸淫风水相术五十余载,平辈且不敢下定论,但戋戋一个双十年纪的长辈,呵,跟他比拟,有失我的身份。”
她没有化上厚厚的妆容,也没有纹身和酒红色的长发。
“甚么?”此次轮到那长须老者和别的三个风水大师惊奇了。
“照你们这么下去,用不了几十年,别说风水学了,统统跟风水、相术有关的东西,估计都要成为非物质文明遗产了。”
只要韩非林,不但没笑,眼中更是透出炯炯有神的热切,好似抓住了甚么普通。
柜子倒在地上,里头的东西碎了个七七八八,王谦也没重视。
思路间,王谦已经将一部分东西挪到了大厅两边,筹办先腾出一片空位再好好打算。
王谦挖了挖耳朵,嘀咕了一句:“说话这么绕不辛苦么?”
别人看不起他无所谓,看不起玄门却不可。现在玄门只剩他一人,他就代表着玄门,天然是不能屈辱在本技艺中。
“你!黄口小儿,世俗之人,不懂风水的奥妙,不敷为道也!”松青怒然一哼,干他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神棍两字。
“好,但愿韩大师没看走眼,你不会让我们过分绝望,哼。”松青放下狠话后,一行人上了二楼。
可他的本领倒是有目共睹的,全部南边风水界顶尖级别的人也就那么一小撮,加起来不到双掌之数,此中就有韩非林的一席之地,由此可见他的潜力有多么庞大。
但同时也心存幸运,只是韩非林一面之词,还不成尽信。并且这实在太夸大了,这么点年纪,做他们徒孙都差未几,如何能够在风水上赛过韩非林?
“笑话,这是天大的笑话!”松青止住笑声,乃至有些温怒,不屑道:“这世上哪有真正的鬼神,为了博名誉,竟然连这类事情都说出来了。韩大师,我看你看好的这小我,不如何样。”
他一出声,那长须老者顿时将目光射来,疑问道:“你熟谙这后生?”
“哎哟,我的柜子呀!”邹光看得一阵肉疼,就这破木柜子和里头的玩意,花了他百多万呢。
韩非林年纪虽小,只要四十出头,在风水这个行业里,只能说方才过了门槛。
这副油画画的是人像,模特则是一个年青的女人,看起来十七八岁摆布,生得标致端庄。
“熟谙。”韩非林脸上还是按捺不住的欣喜,道:“王大师救过我的命,并且……若要提及在风水上的成就,我不及他。”
说罢,世人就进了别墅。
“当然,你们如果弱到连格式吵嘴都看不出,到时候分不出胜负,就当我甚么都没说。”
“你,你说你要教我风水?”松青疏忽了其他话,只这一句就把他气笑了:“好,好!后生可畏,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教我!”
“捉鬼?”刘云生双眼一瞪,又与松青和别的两位大师对视一眼,随即几人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