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弥勒盯着徐易扬看了好一阵,但最后只得点头:“你知不晓得到底甚么是改命,如何改命?”
“晓得为甚么妄改因果之人多数会害人害己,了局不爽?那仅仅只是因为泄漏天机,妄改因果,逆天改命遭了天谴……”
被徐易扬一顿抢白,笑弥勒一张老脸都成了紫色,直点头叫道:“疯了疯了……你疯了,今后赶上玄诚子那小不死的,我必然得狠狠抽他几个大嘴巴子,看看他教的这是甚么门徒……”
笑弥勒这会儿正守在本身的阵位上,不过,一样无所事事的倚在一块假山石边上,傻愣愣的看着一弯残月。
徐易扬嗤之以鼻:“还说你是得道高人,必然会悲天悯人,嘿嘿,想不到实在就是一个怯懦如鼠之辈……咳咳,枉我还叫你一声师叔祖,算了,我算是晓得了,你也就这德行……”
顿了顿,笑弥勒又持续解释:“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话不是没有事理的,所谓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等等业报,在我道中之人看来,还不就是因果循环,妄改因果,害人害己,天道不爽……”
泄漏天机必遭天谴,逆天改命必遭天劫,这句话徐易扬自从师玄诚子就已经听到耳朵长出茧子,但在徐易扬看来,所谓的天谴天劫,也不过是一句话罢了,有么,那么谁能奉告本身甚么是“天”?“天”又在那里?
——徐易扬进入小院子的时候,仿佛听到笑弥勒哈哈的笑了两声,徐易扬便忍不住扭头去看,殊不知徐易扬一转头,竟然看到一只夜猫子依着那一弯残月站在枝头上哈哈的在笑。
见徐易扬抱着小孩子过来,笑弥勒微微皱了皱眉头:“你把他抱过来干甚么?”
徐易扬几近是麻着头皮转头去看司慧琪:“他昏畴昔了……”
何况另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徐易扬微微感喟了一声:“我看着小孩子极具灵气,将来极有能够成为一小我物,不过眼下灾病缠身……”
毕竟这里是云市郊区,人户还算是麋集,猫头鹰之类的大型飞禽早已经绝迹,再说,张家宅子全部都被镇宅符、灵炁四兽覆盖护佑,这猫头鹰如何出去的?
笑弥勒盯着徐易扬:“你真该找个好点儿的徒弟,哼哼,我跟你说吧,所谓改命,就是用你本身的福报业报去互换别人的福报业报,用本身的运气去互换别人的运气,且不说你的福报别人受不受得了,别人的业报你又能不能接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