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有点懵,没有反应过来,而这时那灰衣男人已经拉着小乞丐,就此快步仓促拜别了。
赵福来倒是非常痛快,连声说道:“便利,便利,公子肯在舍间借宿,是我们的幸运,就怕舍间粗陋,委曲怠慢了公子呢。”
小乞丐见状,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在了江云的身后,肥大的身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一副担忧惊骇之状。
“砰——砰——”小乞丐身上实在挨了两下,顿时惨痛的大呼起来。
屋门翻开,一名身穿绸衫的男人呈现在门口,目光在江云身上打量几眼,就问道:“这位小哥有何事情?”
“当家的,如何回事?”从屋内里走出来一名妇人,朝绸衫男人问道。
当江云找上门来的时候,赵福来正吃罢了午餐,在屋子里抽着旱烟闭目假寐,孙女蹦蹦跳跳的就跑了出去,说甚么刚才赶考的大哥哥找上门来了。
那绸衫男人听了,倒是很利落的道:“本来是前来借宿的考生,想要借宿,当然能够的。”
那妇人接口道:“是啊,甚么身上的银钱被小偷偷走了,都是哄人的大话,现在很多如许的酸墨客,喜好占小便宜,就编出各种百般的不幸借口,想要白白借宿,想得可真美!当家的,还好你没胡涂,上了那酸墨客的当!”
灰衣男人弃了手中的木棍,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说道:“好了,细伢子,你肯当真读书就好,爹不打你了,这就跟爹归去。”
赵福来起先还不晓得她说的是谁,等小女人再解释几句以后,他就明白过来,本来是上午看到的阿谁用驭水之术操舟的年青墨客找上门来了。
看到这一幕,江云不觉愣住了,没想到面前这个灰衣男人和这位小乞丐,竟是父子干系,方才还喊打喊杀的场面,一下子又变成了父慈子孝的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