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孝高见了,呷了一口茶,悄悄笑了,韩松有如许的反应,已在他料想当中,如果他已经奉告了对方这么多事,对方还无动于衷,那他倒是要奇特了。
当下他就把先前园子里产生的这点事长话短说的叙说了一遍。
“此事还干系到了韩大学士。”门房刘管事不由的轻声又多说了一句。
几人听得面面相觑,出声不得,对方看来甚么都晓得了,他们另有甚么可说的。
韩松正在客堂喝茶,见到两个管事仓促连袂而来,前面还跟着去而复返的木孝高,心中惊奇,没有理睬两个管事的见礼,对木孝高笑着道:“木先生可另有甚么事?”
木孝高道:“这是一个胆小狂徒,当初我那位李同年在道里担负提学御史,曾下到青陵府临水县巡查处所学务,去了那清河书院,在考问书院学子学业,问到此人的时候,此人倒是心存戏弄,胡答了一通,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啊,刘管事!”看到神采不善的园中刘管事带着一行人走出去,本来欲待发作,破口痛骂的世人都住了口,同时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感受。
别的,趁便提及一下这位东风吹兄的事,李年兄天然不会把当初的那件事放在心上,说不定现在已经健忘此人此事了,不过,如果听到其人被摈除出王府的笑话,也当会会心一笑吧。
侍从承诺一声,回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