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位,别在那一个劲把玩阿谁瓷瓶了,谨慎摔坏了,都赔不起,等下让人见了,倒像是没见过世面的,白白弱了我清河七怪的名头!”
“咦,如何是你!”
闵玮,李元春等人在这内里面相觑,一时猜不透,冒充他们名号的这伙人到底是何方来路,若真是本县的人,他们自大,本县这一届招考童生,还没有才学名誉超出过他们的,闵玮是县试案首,陆文鹏是府试第三,这一届院试考生中,临水县哪个考生能跟他们比?连他们这一行人都只能住在南阁,这些人凭甚么住进那北阁上房?
这些人又自称“清河七怪”,这名号跟他们“清河四英”但是有些相冲,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对这事他们难以放心,必然要弄个清楚明白的。
“甚么乌鸦嘴,我看应当是喜鹊嘴才是,能够在这里遇见李兄等人,实在是欢畅的很啊。”两拨人都笑了起来。
“是啊,我也从未听闻,如果这‘清河七怪’驰名,那最多也只是在其本地驰名罢了。”
闵玮抢先大步前行,其他李元春,陆文鹏,韩子允等人事关己身,也都紧跟而行,章安三子等民气中猎奇,不出不测也跟着同去,就是园子里其他的人见状,模糊听得仿佛呈现了甚么招摇撞骗,盗用名号的事?当下不乏喜好看热烈的人,也纷繁跟在前面而去,要去看个究竟。
“哈哈,来了这么多同道,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严政抢先一笑,走了出去,其别人都紧紧跟在前面,个个挺胸昂头,不能弱了气势。
听他这么一说以后,世人对这“清河四英”算是承认了,所谓花花肩舆大师抬,这名誉么,本就是相互吹嘘起来的。
陶承学见了,也是一脸惊奇,道:“莫非世人先前群情所说的‘清河七怪’,不是闵兄你们?”
深思一下,有些觉悟道:“莫非是有宵小之人,冒充我等的名号,行招摇撞骗之事?”
“咦,那不是陶兄他们么,陶兄!林兄!马兄!”正在这里说着的时候,只见又一群人走了过来,看到陶承学他们,老远便打起了号召。
“咦,平地呢,如何没出来,还待在屋子里做甚么。”院子里有人没有看到江云的身影,又大声说道。
“清河四英?也没有听闻过。”中间有人还是不觉得然的点头。
严政等人见到内里站着的闵玮,陆文鹏,李元春等人,自是非常惊奇,并且另有一点点不安闲,无它,心虚,这些都是对他们这所谓清河七怪知根知底的人啊。
就是章安县等人,对于此事也是透出极大猎奇,不知这所谓“清河七怪”到底是甚么来路,他们现在还千万没有想到,这伙叫作“清河七怪”的人,就是明天他们在来此的路上碰到过,并因斗诗起了争论的那伙人。
“倒是说了,是青陵府临水县人士。”
“哈哈,闵兄,陆兄,李兄,韩兄你们也到了这里,可真巧了,大师正说着你们呢。”见到闵玮,陆文鹏,李元春等人,陶承学等人非常欢畅,迎上了前去。
说到这里,顿时愤恚愤怒起来,其别人也都忿忿不平,作为士林人物,最紧急的就是一个名声,名声乃是士林立品之本,如果没了名声,还如何在士林中混,听到有人冒充他们的名头招摇撞骗,他们天然就上心,不承诺了。
陶承学等人大不觉得然起来,能有一个名号非常可贵,怎能这般不珍惜,随便加人出去,改了名号,这名号就不值钱了,那清河四英的才学是不错的,至于这新插手的三人,只怕就才学了了罢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