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宗听得又是一愣,内心揣摩,对方这番话的意义,是说要偃旗息鼓,不再究查这桩科举舞弊案子了么,对方这葫芦里到底卖得甚么药,这跟对方来的时候,张牙舞爪,气势汹汹,意欲搅风搅雨,大展雄图的行动可非常不符啊。
现在对方问起,他不能不给出一个解释,当然这事不能直说,说出去的确丢人啊,不但他刘朝宗一小我丢人,全部临水县的衙门都要丢人了。
李域目光明灭,望向那角落处的箱子,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又道:“不过这总归是一个费事,为了刘大人计,那份卷子还是要好好尘封,不要让人所知,如答应省却一桩费事,我也好交了这个差事,不知刘大人觉得然否?”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马典吏不晓得这一会儿的工夫,在库房中到底产生了甚么事,让本来互不对于,视作寇仇的两人态度产生了这般大的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