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游移的道:“我,我当然信赖世民,赊账,赊账天然也是能够的……”
周世民赶紧又道:“十两银子已经是够便宜的了,不能再降了,再降就是对眉山先生的不尊敬了。”
江云听了,连连摆手道:“不,不,这副眉山先生的‘早堂论’是世民的敬爱之物,我岂能横刀夺爱,坏了朋友义气,如许的事情,我是千万不能做的。实话说,这副眉山先生的字稿当然是很好的,但我不是很喜好,当然,如果下次有中意的好东西,我就当仁不让,毫不会再让世民抢得便宜去了。
江云道:“世民不必担忧,你觉得严兄岂是那等贪婪无度,爱财忘义之人,他出的代价必然公允公道的很,必然不会让世民难堪,更不会让世民倾家荡产,严兄你说是不是。”
周世民气中则叫屈道,我买他临摹的手稿来何用,一文钱都嫌贵了。
“甚么黄眉山的‘早堂论’,可否拿来观赏一下?”正在这时,从邻座传来一道大声叫道。
“哦,有甚么更好的体例。”严政忙共同的问道。
江云点了点头,又谨慎翼翼的把字稿卷了起来,递回到对方的面前,慎重说道:“这么一副贵重字稿,严兄可要好生收藏,今后勤加揣摩,日夜不辍,信赖必定会有进益。”
江云道:“如许啊,那严兄你看,能不能再降点。”
周世民顿时翻起白眼,苦着脸道:“十两银子,小弟实在是出不起啊。”
周世民连连摆手道:“这,这不好吧。”
江云见了,沉吟一下便道:“既然如此,另有一个别例,严兄不如就把这副黄眉山的‘早堂论’卖了。”
江云便道:“既然如此,那严兄就以十两银子的代价,把这副黄眉山的‘早堂论’卖给世民,岂不皆大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