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白心中更是受宠若惊,又连声称谢,这时又有些担忧,游移的道:“只是夫人所说思过崖,乃是夫人宗族之重地,东白一个外人,只怕难以进入吧。”
郑东白一听,自是大喜,又连声谢过。
郑东白本已经迹近绝望了,听到此话,精力一振,忙问道:“不知夫人有何良策,还请不吝指教,东白感激不尽。”
两人分宾主落座,酬酢几句以后,雍覃夫人抿了口茶,瞥了对方一眼,笑说道:“郑公子这是要顿时出发,前去京师,比赛黄金榜了么,妾身在这里预祝郑公子此行一起顺风,马到胜利,平步青云,金榜落款!”
雍覃夫人听得吃了一惊,此次白鹿山福地之行,很多士子招惹了煞气的事,她也有所听闻,只是没想到,这郑东白也中招了?
雍覃夫人摆摆手,道:“郑公子言重了。妾身这么做,也是看在郑公子乃我江左西道年青一辈英杰俊彦的份上,不忍郑公子因为一时讹夺,而青云失志,朝廷失人,也算妾身身在江左西道,为江左西羽士林做的一件善事吧。”
崔清妍没有理睬,只是又径直问道:“彩云,你刚才说的阿谁士林败类是谁?”
郑东白游移了一下,最后叹了一声,还是说了出来,道:“不瞒夫人,此次白鹿山福地之行,东白不但无有甚么收成,反而一时胡涂,误入歧途,招惹了一身青罡煞气,只怕会影响到将要开端的春闱大考……”
“没,没甚么事。”郑东白不肯多说,支吾道。
“啊,清妍蜜斯,你这是去那里?”彩云见了,忙又跟了出来。
“郑公子你说的但是真的?”她惊奇问道。
不管如何,这已经是他最后的一根拯救稻草了,闻言当即就起家深施一礼,道:“夫人厚恩,东白感激不尽,今后夫人但有所命,东白敢效微躯!”
总之在这封信中,她把郑东白说成了一个公理有为的年青才俊形象,他沾惹的青罡煞气,也满是因为奋不顾身,帮忙崔清妍而导致如此,是对崔清妍有恩的,如许一来,族中对于此事的反对冲突的声音就会小了很多。
雍覃夫人又对站在一旁犹自嘟囔着的侍女彩云道:“好了,不知清妍现在安息了没有,你去奉告她一声,就说江公子来了。”
“慢着!彩云你说,前面是那个来了?”里屋又传来崔清妍一声清冷的扣问,随即就听到悉悉索索的披衣之声,随后房门翻开,就见到一身玄衣的崔清妍从内里走了出来。
侍女彩云送了郑东白出门,回转返来,没有过上多久,又见门房仓促来禀报说,内里有一名自称青陵府临水县的江秀才求见。
“哎呀,清妍蜜斯你出来做甚么,尽管好生安息就是了。”彩云见了,迎上前来道。
“前面有个讨厌的士林败类前来登门求见,夫人让我奉告你一声,好了,清妍蜜斯你好好歇着,彩云走了!”
雍覃夫人挥挥手,笑着道:“郑公子不必多礼,请坐吧。”
她径安闲这里唠唠叨叨说着,而崔清妍则是已经没有再听,迈步出门而去了。
要想极力压服族中承诺此事,那么这封信如何写,就很首要了,在信中雍覃夫人起首就把郑东白大赞了一番,不乏溢美之词,当然郑东白本身的才学资质也摆在那边,雍覃夫人的一番夸奖溢美之词,也并不算太夸大。
“啊!”彩云听了以后,倒是不由愣在了那边,清妍蜜斯当真是要去见阿谁士林败类的么,这不是真的吧,先前郑公子来了,清妍蜜斯都没有理睬,避而不见的,如何阿谁士林败类来了,清妍蜜斯反而要出来见他了,这的确没有事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