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玮,你对劲个甚么,我记得,你的名次不过甲榜第五十一,真是报应,哈哈,这个白鹿山福地,你不是也别想进?”刚才出声耻笑的恰是闵玮,这边当即就有人幸灾乐祸的反唇相讥。
但是将在白鹿山麓召开的豪门后辈文会,还是给了他们一点但愿,固然但愿迷茫,但老是要试一试的不是。
江云理所当然的道:“考完以后,吃了个饭,正筹办归去呢。”
等到差未几日落傍晚时,他这份卷子做完了,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考生起家交卷了,他也懒得再砥砺,查察一遍,看没有讹夺了,就也起家交卷了。
严政见了,心中暗笑,这就心虚了,暴露马脚了。他还是没有说破,两人就一起闲谈着回了曾府。
贴经题和墨义题不消说,考的是学子的根基功,不过到了前面,这贴经题和墨义题就完整没了,秀才功名以上,哪个不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这贴经题和墨义题很难再辨别隔层次,就没有考的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