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民一个箭步追上前去,拉住对方低声道:“严兄,你说的但是真的……”
当然了,如果能够交得起酒钱,浅显贩夫走狗要到三楼来吃酒,酒楼当然也不会拦着。
“走吧,去镇上的清风楼,不醉不休!”严政挥一挥手,抢先回身就走。
周世民又急声道:“那你还要上三楼?”
他感觉有需求再提示对方一番,让对方复苏一下,当即忙一把拉住对方,凑过甚去咬着对方耳朵急声道:“严兄,你疯了,此次是你宴客……”
现在势成骑虎,他也不能再改口忏悔了,归正他还留有后招,当即就挥挥手,道:“这就对了,凭我等的友情,请这一席酒,替平地好好道贺一番,也是理所当然的,走吧。”
当下一行三人,出了书院大门,一起下了山,径直就往清河镇上而来。
周世民见状,没何如也只得跟在了前面,江云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跟着上了楼。
或许严兄早有安排,明天这顿餐的用度,最后毕竟还是要下落在阿谁书白痴身上。他朝着中间的江云瞥了一眼,心中默念着,这才安宁了一些。
想到这里,即便面劈面前山川美景风景,有人也欢畅不起来了。严政还能勉强保持几分平静,而周世民则是已经面色发白,诚惶诚恐,坐立不安了。
公然这三楼就有三楼的好处,不是上面一楼大厅和二楼能够对比的,当然一分钱一分货,这里的消耗天然要水涨船高,不会低了,不知这三楼的消耗到底如何,三人之前都没有来过,内心天然没有底。
严政拦住他,表示他不要多说,转头看到江云站着那边没有解缆,就催促道:“平地,还愣着做甚么,快走。”
现在恰是用饭的时候,这一楼大厅中已经坐了五六成的酒客了,从这些酒客的装束看,大部分都是贩夫走狗,来往行脚客商。
但他转念一想,归正现在他囊中空空如也,也不怕了甚么,对方宰了他那么多道,固然宰的不是真正现在的他,但也总该替本来的阿谁冤大头出口气,收回一点利钱才是。
严政脚步却没有逗留,说道:“说了去清风楼,就去清风楼,这里的自酿黄酒,又怎比得上清风楼的清江酒清冽芳香?”
现在对方俄然一变态态,要请他清风楼吃酒,难怪让他感受非常不对劲,思疑内里是不是有甚么坑等着他跳了。
清河镇位于水陆冲要,颇是繁华,镇上东边,有清江蜿蜒而过,沙河在此交汇,注入清江,周边地盘敷裕,沃野千里,可谓鱼米之乡。
严政却没有迈步的意义,朝着楼梯怒了努嘴,道:“持续前头带路。”
严政扫了中间的江云一眼,用心大声道:“平地着名了,如许的大功德,当然要昌大一点,天然要上三楼吃酒道贺。”
想到这里,他就欣然迈步跟了上去,拱拱手说道:“此次严兄做东,小弟就叨扰了,必然一醉方休。”
这座清风楼耸峙清江河边,年代还不短,百年来不知欢迎了多少南来北往的文人雅士,迁客骚人,此中不乏一些驰名之人,在这里留下书画墨宝,是以在本地很有一些名誉。
周世民见状,也无可何如了,摇了点头只得跟在了前面。
按说此次严政明说了,是他做东宴客,跟他周世民也没有干系,但两人毕竟是“磨难死党”,相互也知根知底,以两人的家道,这清风楼都不是他们能够常来的,更别说这三楼的高朋席了。
三人进了镇子,沿着河堤道一起前行。清澈浩大的清江水在他们身边滚滚流过,水面上各种大划子舶来往穿越,堤岸杨柳青青,行人客商,贩夫走狗来交常常,川流不息,非常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