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的戚德宏闻言,倒是没说甚么,挥手让对方坐下,也没有再持续扣问其他的人,只是说道:“这个题目大师归去以后都好自思虑一番。”
其他三民气说,这位置事小,但面子事大,现在他们已经根基认定,对方就是用心找茬来的,都蹬鼻子上脸了,还能无动于衷么,不过他们晓得,这个梅牧帆夙来有些“陈腐”,也就不跟他多讲,心中还是冷静策画着,哪怕那人真有甚么来头,真就是江左西道的案首甚么的,那也不能等闲放过,必定要出出这口恶气不成的。
戚德宏的目光在场上一一扫过,场下诸生一时都沉寂无声,成心遁藏对方的目光,没人起家作答,见到此状,戚德宏沉吟一下,目光落在场下中心佳位的或人身上,伸手一指道:“便请这位着青衫的门生来答一答。”
“你此人,是不是专门来拆台的?”
“你,你是说,你并不是书院的门生?”梅牧帆吃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