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几大书院传承千载,名扬天下,其门径可不是这么好进的,某种程度上说,比起京师的国子监都难进。
雍覃夫人便又笑吟吟道:“如果江公子来岁院试能够得中,无妨便可去河内的石鼓书院试一试门径,这枚玉牌就是凭据。”
雍覃夫人悄悄一笑,看向本技艺中的这枚小小青色玉牌,慢条斯理的道:“江公子对这枚玉牌,并不晓得吧。”
以是对于本身姑姑现在的行动,崔清妍感到非常不测惊奇。
雍覃夫人一样不信赖。当月朔时心血来潮,崔清妍发起查阅过对方府试中的卷子文章,雍覃夫人本不觉得然,但别不过对方要求,就答允了,找到学衙的人,弄出一份考生的卷子抄本并不困难,两人拿到对方的卷子抄本,当看到此中这一句“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时,两人当时都被震住了。
并且对方现在不过方才得了童生功名罢了,要进入书院,秀才功名是最低门槛,如果对方来年院试不能中榜,那这一个保举名额即是就是白白华侈了。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回绝了……”
若说这也是对方抄袭,请人捉刀代笔之作,未免太巧,若说这就是出自对方手笔,一样令人难以信赖,对方一个年纪不过十六七的弱冠少年,岂能写出这等心胸天下,饱含忧患沧桑的笔墨。
雍覃夫人盯着桌几上这块玉牌,发证很久,实在没想到,这么一块令无数学子垂涎的玉牌,竟然没有送出去。
雍覃夫人和崔清妍两人目光深注,察言观色之下,总感觉对方有言不由衷之处。
“不知夫人另有何事?”江云只得又愣住步子回身问道。
现在见到雍覃夫人拿出这枚青色玉牌,一旁的崔清妍也是惊奇的很,她内心清楚,石鼓书院给对方这位万卷书斋江左西道的大掌柜的保举玉牌也就只要戋戋一枚罢了,也就是说,雍覃夫人在这江左西道,只要一个保举名额,但是现在,她却把这个玉牌送出了,把这个独一的保举名额给了面前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