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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结束了，外星人。”海伦娜低声道，“我们已经拿到了决定性的证据，你对这个天下的把持已经结束了。”
杰伊记得他，那是莱斯利・布尔韦尔，天下联邦当局的一个高官，是电视媒体上的常客。杰伊记得每次在电视上看到那张脸上面都写满了激愤，就仿佛他对任何事都特别不满。杰伊几近要觉得那副气愤的神采是与生俱来刻在那张脸上的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位官员也会像僵尸一样毫无神情。
两人精力不由为之一振，这便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了，乃至比预期得更好，只不过显得有些过分简朴了，简朴到令人没法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