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良的寿辰就在八月间,总督驻节地间隔安康道固然不远,门路却崎岖难行,以是赵守宏只在辖地住了不到半个月,就再次上路了。
到达蜀都的时候方才七月初十,以锡良八月初四的生日来讲,仿佛太早了些,但赵守宏却有着他的设法。进城以后他第一时候就前去总督府求见,并递上了礼单。
赵守宏的题目,却让锡良愣住了,练军和防军根基都裁撤完了,现在中川的兵力也就是新军三十三混成协和十二路巡防营,别的另有一万不如何顶事的旗兵。混成协主如果驻扎重山城,如果将他们调走,让重山城的兵力过分亏弱,川东出了事就更难办了。而巡防营每营只要两到三百人不等,还是绿营改编过来的,已经是近似于巡警情势的准军事构造,实在尴尬大用。
锡良接过大红色写着金色寿字的礼单,当即就明白了:“这孩子真是故意了,竟然这么早就亲身过来送寿礼。”他一边笑着点头一边将礼单翻开,内里的内容却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礼品的种类很多,有贵重的古玩也有丝绸缎匹,最后另有一千两白银的现金。
“甚么事如此严峻?”锡良并未当作大事,只是随便的问了一句。
这一次赵守宏带上了四个生化人卫兵和四个特战队员贴身庇护,而其别人想不到的是,他们的目标不是蜀都,而是蜀都北面的星竹。赵守宏的借口非常简朴,就是为了锡良庆寿,去购置一批星竹大曲作为寿酒,而实际上他却有着更加首要的事情。
“可贵世侄孙想的全面。”锡良捋着髯毛大笑道:“传闻比来世侄孙还弹压了一次兵变,如许的大功信赖朝廷会赐与重赏啊。”
“该当的该当的,长辈这是感激世叔祖的知遇之恩,故而早早过来拜见。”赵守宏一边客气着一边又道:“长辈来的时候还用心绕了个弯,去了星竹一趟。世叔祖生日不能无酒,以是我就订了一批最好的星竹大曲,估计过几天就能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