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女朋友不在身边,那你可自在了呢!比来是不是又物色到了新的猎物?”彭霖奥秘地一笑道。
“哦,这段时候,她去都城插手一个音乐比赛,临时不在东海市。”刘斌说道。
闻听此言,刘斌漂亮的脸上俄然闪现出一种痛不欲生的神情,用非常哀怨的语气说道:“哎,不要提了!”
一个小时以后,当一伙人推着满满三辆购物车来到泊车场的时候,世人才发明,明天叫上陆天宇是一件多么明智的事情。
“老迈,我这不是来了嘛,才八点钟不到,还早着呢。”陆天宇说道。
酒吧里的办事员个个都是老油条,一看这架式,立马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敢上前。这伙人一看就是过来肇事的,现在谁敢上去?
“你们两人之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陆天宇、彭霖吃紧问道。
“自从邓嫣去都城插手比赛,她就患上了疑芥蒂,每隔两个小时就要查一次岗,电话不可,还非要通过视频谈天,以肯定我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哎,如许的日子,甚么时候才是个绝顶啊……”
“老三。明天买的东西有点多。对不住了。要辛苦你了。”望着整箱的饮料、零食、另有各种奖品,钟建国一脸抱愧地说道。
壮汉进门以后,直接飞起一脚,将一张小圆桌踢翻在地,口中大声吼道:“有喘气的没有,给大爷我滚出来一个!”
“没事没事,为同窗办事,为群众办事,应当的。”说着话,陆天宇一手一箱饮料,悄悄松松,便将它们搁进了别克车的后备箱里。“不过,这么多东西,估计老四的车里装不下吧。”
在沈静的带领之下,刘斌开着他刚买的一辆通用别克,一行五人直奔天籁酒吧四周的一家沃尔玛超市,开端了一趟欢愉而又烧钱的购物之旅。
“哎,难言之隐倒没有,而是多了一个贴身保镳兼管家!”刘斌的哀怨在不竭堆集。
就在刘斌大声抱怨的时候,他的手机俄然响了起来,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现的号码,他的神采顿时一变,冲着陆天宇、彭霖做了一个手势,嘴里轻声说道:“是邓嫣的电话,我先接一下,你们俩随便玩,随便喝,我宴客。”
刘斌的天籁酒吧,紧邻着东海市的护城河――灵河,依河而建,环境很清幽,不像其他酒吧那么喧闹,属于传统意义上的静吧。
“没干系,老3、老五,你们俩跟着老四的车一起走,我和沈静等会就走回酒吧,归正也不远。”钟建国大声宣布道。
陆天宇、彭霖对视一眼,俄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真是一物降一物,想不到老四刘斌风骚了这么多年以后,碰到一个邓嫣,竟然被治得服服帖帖。不过如许也好,有个女人管管他也不错,免得这小子到处沾花惹草,万一惹出甚么费事来,那就悔之晚矣。
“老三,你如何现在才来,让我们等得好辛苦呢!”看到陆天宇,钟建国的第一句话就是抱怨。
“老四,我不可了,我可累坏了。我得在你这儿歇歇,趁便听听音乐。”彭霖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顺手拿起一瓶可乐便狂灌了起来。
师徒两人道别以后,陆天宇从速打车回到黉舍,钟建国、刘斌、彭霖、沈静四人已经在黉舍大门口等他了。
不过当着沈静沈大美女的面,他们也不美意义多说甚么,只得一边将东西搬上车,一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了钟建国几下子,以泄心头之恨。
刘斌刚去接电话还没有过几分钟,咣当一声,酒吧的大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紧接着,一群大汉气势汹汹地闯了出去,为首一个彪形壮汉,三十岁摆布,身高一米八五摆布,上身一件玄色背心,下身一条花裤衩,脚上蹬着一双大头皮鞋,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子,一身打扮的确太另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