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我大伯是打赌输了,不如我们再赌一起,输了这屋子就十足给你们,赢了,那一百两银子负债就不消还了,你看如何?”
“爹。”大伯眼巴巴的看着赵平,恐怕他吐出一个不字。
“这……这是我们买卖昌隆的征象!”杭飞开赌坊见过很多世面,当即就有了判定:“当初孙绍开木工铺就曾头顶冒红光,成果买卖好的不得了,莫非……?”
此时大伯耸搭着脑袋,神采一阵青一阵白,任大伯母在中间如何扣问,他就是一言不发。
“爷爷?”家里人都叫了起来。
“对对,我们卖了屋子,多余的钱再让赵德去拜师,到时有钱将屋子赎返来就是了。”此时大伯母仍旧不忘他丈夫拜师的事情。
大伯母此时竟然还以为大伯今后能带着百口过上好日子。
“你疯了,将屋子卖了,我们百口去哪儿住?”方氏一听,不由得肝火冲冲。
方氏畴昔拉了赵宁胳膊一把:“宁儿,不要混闹。”
急的大伯母直顿脚。
“爹,这屋子可不能卖,寒冬腊月的如果屋子卖了,百口去那里啊?”方氏在中间急道。
“对对对,和他们再赌一起。”大伯此时跳了起来,连声道。
赵宁一听,这才觉悟过来,这个天下赌坊只要掷骰子一个赌法,没有扑克牌,没有麻将,没有骨牌。
大伯一听,当即喊道:“爹,我们不是另有屋子吗?把它卖了还给他们就是了。”
说到这,赵宁瞟了一眼爷爷,此时爷爷固然仍旧不竭怒斥大伯的,但手却在其脸颊受伤处心疼的抚摩,明显让爷爷放弃大伯是不成能的,明眼人都看出爷爷卖屋子是志在必行。
“不过你说的那些如何玩,我非常猎奇?”杭飞想了想,就问道。
大伯害怕的看了一眼杭飞,又看看爷爷,嘴唇颤抖着,也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哆颤抖嗦都说不出话来。
在中间的赵宁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爷爷,在其人中处所掐了几下,爷爷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杭飞看着赵家人又哭又闹的,就在中间张望,也没有说甚么,但当他听大伯大伯母要卖屋子还赌债,就微微一愣,接着嘲笑一声,明显对这两人的无耻也很鄙夷。
赵宁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但对大伯的无耻也不由得不感慨:人至贱则无敌,这个大伯竟然要卖房帮他还赌债,这但是寒冬腊月,百口卖了屋子去喝西北风啊!
一时候统统人沉默无言,都看着赵平,瞧他如何措置。
杭飞瞥了一眼爷爷,扭头对大伯嘲笑道:“是你说?还是我说?”
赵贵一见情势不妙,赶紧让方氏去里屋喊赵宁的爷爷赵平,同时搬板凳让杭飞三人坐下。
“妈|的,你到底说甚么?乱七八糟的,我们赌场只要一种弄法,那就是掷骰子猜单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