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月儿你趁便帮她搓背。”盖雾说着便走出了堆栈。
男人真是奇异的植物。
岳月猛地想起一事,大笑道:“都忘了我们是劫匪,抢就是了,干甚还要付钱呀?”
“一百两非常便宜,岳月,给钱。”盖雾俄然开口,惊呆了统统人。
盖雾笑道:“若你有本领,能将我买来的女人拿下,包你不想再碰那些风尘女子。”
房间内里,徐野驴还在跟盖雾抱怨,有一百两银子,他们俩都能够到青楼好好玩一回。
岳月摸出荷包看了看,叹道:“一起上虽省吃俭用,但只剩下一百多两。”
徐野驴一愣,目露深思,道:“公然还是采良家少女安然。”
现在若将她卖到青楼,起码能卖五百两,岳月心想。
老板命人翻开笼子,将阿谁女奴抓出来,推到盖雾面前,并将钥匙交给盖雾。
岳月却道:“十两太多了,最多五两。”
岳月挤到盖雾身边,叫道:“你看看她,都瘦成阿谁模样了,鬼晓得还能活几天,一百两也太贵了。”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服侍过人,他奶奶的,我是不是傻了?”帮女奴擦干身子,岳月有力地坐在椅子上,到底谁才是女奴啊?
店小二从后院返来,便跑上跑下地打沐浴水。
岳月无语至极,但还是取出百两银票,递给老板,道:“就剩十几两银子了。”
“你谁啊?”徐野驴看到呈现在门口的女奴,被吓了一大跳。
世人纷繁喝采,对这类仆从估客,他们是深恶痛绝。
盖雾扭头问道:“我们另有多少银子?”
正在卖力叫卖的老板,穿戴华贵的紫青色长袍,留着八字胡,模样风趣。
岳月甚么都没说,取出五两银子,交给盖雾,倒想看看盖雾究竟在搞甚么。
老板一咬牙道:“那就给你们便宜十两,别再讲价,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徐野驴叫道:“盖雾,我们是劫匪,给甚么钱?”
徐野驴傲然道:“我靠,我的咀嚼就那么差?我发誓,就算那女奴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我也一脚踹开,若我碰她一根指头,天打五雷轰。”
岳月的脸上顿时黑雾满盈。
“盖雾,你是不是疯了?这丫头这么丑,你买她干吗?”徐野驴内心很不平衡,只觉在那笼中有很多比这女奴标致很多的存在。
就在这时,房门翻开,岳月抢先走出来,看到盖雾,撅嘴道:“色狼就是色狼,盖雾,本女人真是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