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野驴嘿嘿笑道:“小月月,没干系,你不肯意,另有我呢。”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服侍过人,他奶奶的,我是不是傻了?”帮女奴擦干身子,岳月有力地坐在椅子上,到底谁才是女奴啊?
“我看就值一文钱。”看到老板风趣的神采,人群中有人起哄道。
只是就这点心愿都被岳月无情回绝。
盖雾伸手道:“给我点银子,我去给她买衣服。”
叫卖半晌,都没人采办,老板非常无语,取过一侧的水壶,正要喝时,却看到盖雾盯着笼中的一个女奴,仓猝迎畴昔,笑道:“这位公子好目光,这个女奴……”
徐野驴愣道:“听着这老板仿佛比我们还坏?”
徐野驴也挤过来,拥戴道:“对对对,我看顶多值十两。”
这女奴看着又脏又丑,好歹是个女的,趁机能吃吃豆腐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店小二将三匹马牵去后院,盖雾则用钥匙翻开了锁着女奴的铁链。
岳月摸出荷包看了看,叹道:“一起上虽省吃俭用,但只剩下一百多两。”
世人都在狂笑,虽觉老板很可爱,被经验也是该死,可这三个劫匪一样可爱。
岳月却道:“十两太多了,最多五两。”
徐野驴恋慕隧道:“岳月,你对盖雾才是太好了。”
“对了,月儿你趁便帮她搓背。”盖雾说着便走出了堆栈。
“盖雾,你是不是疯了?这丫头这么丑,你买她干吗?”徐野驴内心很不平衡,只觉在那笼中有很多比这女奴标致很多的存在。
岳月的脸上顿时黑雾满盈。
那女奴显得很惊骇,脏乱的头发遮在脸上,垂首不语。
就在这时,房门翻开,岳月抢先走出来,看到盖雾,撅嘴道:“色狼就是色狼,盖雾,本女人真是服了你了。”
老板一咬牙道:“那就给你们便宜十两,别再讲价,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徐野驴一听只剩这么点钱,道:“老板,必须得便宜点,因为我也想买个女奴。”
阿谁女奴穿戴褴褛的粗布衣衫,手脚戴着铁链,伸直在笼角,因惊骇在瑟瑟颤栗。
盖雾鄙夷隧道:“那些女人迎来送往,你就不怕得个花柳病?”
这类断交的话,最好别说。
“还是公子识货。”老板反应过来,乐得眉开眼笑。
老板命人翻开笼子,将阿谁女奴抓出来,推到盖雾面前,并将钥匙交给盖雾。
男人真是奇异的植物。
现在若将她卖到青楼,起码能卖五百两,岳月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