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月的脸上顿时黑雾满盈。
老板在柜台那边哈腰承诺。
“我看就值一文钱。”看到老板风趣的神采,人群中有人起哄道。
岳月猛地想起一事,大笑道:“都忘了我们是劫匪,抢就是了,干甚还要付钱呀?”
老板一咬牙道:“那就给你们便宜十两,别再讲价,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那女奴显得很惊骇,脏乱的头发遮在脸上,垂首不语。
“还是公子识货。”老板反应过来,乐得眉开眼笑。
这女奴看着又脏又丑,好歹是个女的,趁机能吃吃豆腐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老板一怔,随即笑道:“我这里的仆从,非论男女,非论胖瘦,非论妍媸,一概百两银子。”
徐野驴愣道:“听着这老板仿佛比我们还坏?”
徐野驴嘿嘿笑道:“小月月,没干系,你不肯意,另有我呢。”
徐野驴恋慕隧道:“岳月,你对盖雾才是太好了。”
岳月却道:“十两太多了,最多五两。”
盖雾鄙夷隧道:“那些女人迎来送往,你就不怕得个花柳病?”
“对了,月儿你趁便帮她搓背。”盖雾说着便走出了堆栈。
绿色长裙,将女奴映托得有如仙女。
这类断交的话,最好别说。
老板老脸一沉,冷声道:“我做买卖这么多年,还没碰到敢来掳掠的。我看这两位长得不差,必然能卖个好代价,至于这个胖的,就卖给人肉包子店吧。”
徐野驴叫道:“我同意,趁便给我也买个。”
盖雾返来时,将买好的衣服放到门口。
房间内里,徐野驴还在跟盖雾抱怨,有一百两银子,他们俩都能够到青楼好好玩一回。
“你谁啊?”徐野驴看到呈现在门口的女奴,被吓了一大跳。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服侍过人,他奶奶的,我是不是傻了?”帮女奴擦干身子,岳月有力地坐在椅子上,到底谁才是女奴啊?
世人纷繁喝采,对这类仆从估客,他们是深恶痛绝。
女奴倒是看向盖雾,斑斓的大眼睛里噙着泪水。
就在这时,房门翻开,岳月抢先走出来,看到盖雾,撅嘴道:“色狼就是色狼,盖雾,本女人真是服了你了。”
女奴赤着身子,前凸后翘,细腰若蜂,头发湿漉漉地散披在背后,一张圆脸好像玉雕,美艳非常。
围观的人尽皆晕倒,只觉盖雾是个奇葩。
现在若将她卖到青楼,起码能卖五百两,岳月心想。
盖雾叮咛道:“老板,有劳给这位女人筹办沐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