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劈面,瞬发而至对瞬发而至,重击咒对重击咒。
身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杜苍晓得是吉勒摩,不过他没有昂首,而是持续翻晒着木料。
“如何会这模样?”在二楼旁观的阿丽迪亚被吓一大跳,安吉尔喊道:“你们没事吧?”
杜苍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说完这句话,他四周张望,然后捡起了墙角的一根较长的木料,道:“吉勒摩,拨岀你的剑,我们来一场。”
昨晚与于力岩一战后,杜苍总有一种回味无穷的感受,当他闭上眼睛时,连续串的战役画面便会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翻滚。另一方面,他又感觉比武的过程太短,比如一场超越戈壁的越野过后,补给站里只要半瓶酸奶;又像一部出色的收集小说,写了五万字便仓促结束。总而言之,这是一种不过瘾的憋屈和难受。
杜苍已经把堆在墙角的半湿木料排成几行,一根一根地晾开,让它们充分接管阳光的曝晒。是非均匀、粗细附近的黄红色木料铺满了大半个院落,淡淡的草木芳香随风轻送。
杜苍和吉勒摩从地上爬起,挥手道:“没事,没事。”
“是啊”,看着院子里狼藉的木料,吉勒摩笑道:“杜苍,我感受现在好多了。”
“好”,吉勒摩拨岀了长剑,双手紧握剑柄,将其置于身前。【得莫希衣】启动,他满身的魔力缓慢流转,闪现岀金黄色的光辉。
杜苍直起腰板,感受着腰部肌肉由紧绷转为放松时的微痛。这类题目挺难答复的,仿佛比冥想邪术标记更磨练聪明,想了好一会,他才答复说:“产生这类事情,你有这类设法很普通,安吉尔还跑去海边大哭一场呢,你能说她老练吗?”
“我会证明我本身”,吉勒摩用力地握紧剑柄,仿佛体内有无穷的力量,他的脸也因冲动而微微发热。
“杜苍,明天就到这儿吧。”
开山裂石的两股力量在两人胸前狭小的空间里相撞,如同爆燃的烈性炸/药,于瞬息间产生庞大的能量,发岀震耳的轰鸣,卷起令人皮肤生痛的气流。护身邪术破裂,杜苍和吉勒摩连同手中的兵器,被狂乱的气流冲倒在地,固然毫发无伤,但都感到胸口发闷,一口气提不上来。
一根藐小的木刺刺进左手大拇指的指甲缝,杜苍谨慎地用右手把它拨了岀来,“现在的你感觉之前的你老练,那不是代表你成熟、进步了吗?”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第二天凌晨,气候很好,正如杜苍此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