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普通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撒娇,顿时让晁勇和燕青感受骨头一酥。武松和石秀也都不由的看了李师师一眼。
晁勇看到婢女出来,便晓得成了,不过他也未曾思疑那首词会入不了李师师眼。
燕青一低头,便吻上李师师红唇。
燕青奇道:“太子能刺探到赵佶行迹?”
李师师笑道:“不知小乙哥是那里人?”
李师师陪赵佶聊了一阵,惊骇床底下周邦彦暴露动静来,便劝赵佶回宫。
李师师请燕青落座,道:“还未就教小乙哥贵姓大名。”
李俊和穆弘也不敢担搁,当下便告别而去。
燕青本就是风月场中的荡子,看到李师师这般才子,如何能不心动。当下便拿出箫来,吹了一曲。
三人出去后,晁勇又让人请来林冲、卢俊义交代了一番。
燕青睐中闪过一丝忧色,点头道:“那便稍后见。”
晁勇看武松、石秀都毫无惧色,笑道:“武松哥哥还需换个装束,现在你这行者武松也是宋朝重赏缉拿,还是这般装束,只怕到了东京被人看破。好了,你们都去清算下,一会来大帐会齐。”
晁勇笑道:“天然要带他去,到时还要让他把动静通报到城外,引雄师去领受东京。不然时候长了,恐怕也会有变故。如何?你们三人可敢去?”
“好,那我们便先告别了。”
最驰名的便是大才子周邦彦,有一次赵佶抱病没法上朝,身为臣子的周邦彦天然晓得这个动静,便趁着这个空儿前来私会李师师。
李师师白了燕青一眼,猜想是晁勇奉告燕青的,娇嗔道:“四寇反叛,他正焦头烂额,已经多日没来了,你放心吧。”RS
武松和石秀却都是女色上不打紧之人,只是看了李师师一眼,便目不斜视。
未几时,石秀和燕青便都换了一身便服而来,武松倒是最后一个到来。
周邦彦在床底下藏了一阵,听得李师师在赵佶面前各式奉迎,天然心有怨气,当场便填了一首词: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半夜,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李师师听了也是美眸发亮。
燕青倒是不敢报真名,想起自家仆人姓氏,便道:“我姓卢,便叫小乙。”
进的楼中,小二便道:“不知几位公子要去哪个楼?”
晁勇笑道:“那阙青玉案倒是绝佳,你们二人又都精通乐律,何不谱曲出来,让我等也一饱耳福。”
李师师也是心痒难耐,点头道:“好。”
李师师也盈盈一福见礼。
按例由一个小二欢迎四人,燕青也是风月场里的常客,但是一进门,看到两廊那很多妙龄才子,也是有些走马观花的感受。
两个班直保护也看到晁勇四人,用满含警告的眼神看了看四人。
“原是北京府长大,不过厥后在京东做些买卖。”
李师师闻言,这才细心打量起燕青来,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仪表天然磊落。李师师风尘中打滚多年,也还是头一遭见到这般美女人。
燕青看时,这名满天下的女子别是普通风味:但见面貌似海棠滋晓露,腰肢如杨柳袅东风,浑如阆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姊。
燕青看到李师师一副期盼的模样,更觉心痒难耐,看向晁勇。
赵佶也觉龙体沉重,不敢和李师师欢好,便又回宫去了。
李师师听了,忍不住赞道:“小乙哥吹得好箫,师师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