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看胯下战马直吐白沫,只好道:“我们换了战马再斗?”
蔡攸在帅案后落座,道:“一起鞍马劳累,不谨慎睡过了。还望众位将军恕罪。”
次日大早,十节度都已衣甲齐备等待在帐外。
当下便打马出阵,跑到中心,对着晁勇喊道:“无端草寇,敢死村夫,认得大将王焕吗?”
王焕看梁山阵前出来一个黑丑大汉,手里舞的竟然还是两把板斧,不由不屑道:“梁山都是这般肮脏村夫吗?你不是敌手,快归去换一小我来。”
王焕吓退李逵,又对林冲道:“本将听过你名声,原是禁军八十万教头,想必技艺不俗。可惜却从了贼,又亲手杀了高太尉,这等罪过,朝廷必定不会赦免。本将也便不说招降的话了,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八十万禁军都教头丘岳走上前,拱手道:“他们也不轻易,王老将军便不要难堪他们了。”
因而,赵佶每次下朝都能瞥见一个比本身略长几岁的端倪清秀的少年上马拱手立在一边,谦恭有礼。
还没跑多远的李逵听了,转头道:“俺是看你老了,用心输给你的,你这老夫不念俺的好,还敢说俺好话……。”
王焕倒是脾气火爆,大喝道:“王焕一心为国,何罪之有?”
这蔡攸竟然看出赵佶有但愿担当皇位。每天计算着时候,以便恰好能和下朝的端王相遇。
梁山世人听得王焕这般叫骂,不由大怒,纷繁求战。
李逵闻言,也不转头,喊道:“太子你莫小瞧俺。不过一个老头,俺一板斧便砍杀了他。你承诺俺做前锋的。”
不知不觉间,二人便斗了七八十合,倒是不分胜负。
石勇看任务完成,拱手道:“告别。”
林冲点头道:“好。”
十个节度使都是身经百战之人,平生少逢敌手,也都是各个信心百倍,仿佛本身一人便能单挑梁山世人普通。
蔡攸本来也有此意,但是看王焕这般僭越,心中不由有些不乐,挥了挥袖子,漂亮的道:“两方交兵,不斩来使,让他出去吧。”
王焕也听得这些日子有几个上四军士卒被蔡攸严惩,也不肯让他们受责,大帐当中又有蔡攸带的歌妓,他也不好直接闯出来,只好站在帐外喊道:“末将王焕,拜见蔡大人。”
李逵看王焕这般小瞧他,不由大怒,哇哇大呼着跑到王焕马前,手中板斧高低疯砍,阵容非常骇人。
“大胆。”
却无妨王焕只是虚招,看李逵砍来,手腕一抖,长枪便又挑在李逵斧头上,蓦地一使力量,李逵这只板斧便也脱手而飞。
蔡攸看世人信心满满,也是大喜,起家道:“好,我们便往十里处和梁山贼寇斗将。”
河南河北节度使王焕等了一阵,便忍不住对大帐外保卫的上四军士卒道:“请往里通报一声,本日是出战的日子。”
王焕倒是嘲笑一声,手中铁枪连拨带挑,不过几合,便挑飞李逵一只板斧。
林冲打马来到王焕跟前,道:“我看你年纪高大了,刚才又和李逵斗了一阵,便让你安息半晌,再与你斗。”
王焕看梁山阵前也是摆设着数十员战将,便忍不住技痒,纵顿时前道:“末将请打头阵?”
王焕看蔡攸都报歉,也出列抱拳道:“方才末将冒昧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哈哈哈”
石勇冷冷看了一眼拦路的韩存保,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道:“我奉大梁太子之命,来此下战书。”
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见状,赶快大喝一声,拦在石勇前面。
世人进入大帐不久,蔡攸便也穿好衣服,从屏风前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