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尚高闻言,忙道:“贼寇势大,也不消将军抓住他们,只要能守住城池,保的满城长幼性命,将军便是大功一件了。”
姚刚瞪了部下一眼,道:“蠢货,那些禁军不过被俘虏几日,心中必定还是向着朝廷,如果我们领兵杀出去,到时那些禁军多数会反戈一击。当时便是我们以多打少了,剿除梁山贼寇只在反掌之间。你说,我们应不该该出城?”
苟昌想要报仇,和马良筹议了一番,便去撺掇苗衙内,说羞花仙颜无双。
其他雄师在东平府南门外摆开,筹办强攻东平府。
批示使闻言,不解道:“末将还是没有明白将军的意义。”
这衙内到得其间,就交友上很多本地的败落户,每日游逛三瓦两舍,欢畅时,你便是良家女子,他也不管路道,直来跟踪打俏,人家惊骇他是衙内,尽都抱屈忍气,谁敢作声。
城头上的官兵看了都是瑟瑟颤栗,姚刚看着城下只要一少部分是玄色衣甲,大部分倒是绯色衣甲,想来是此次高俅带领的雄师被俘虏了几万人。
批示使听得姚刚让出城,顿时吓得几乎摔下城去,颤抖道:“梁山贼寇号称十万雄师,我们率一千兵马出城,岂不是以卵击石啊。”
苗尚高有个衙内,两人普通的无良,不过老子爱钱,儿子贪色,只要这点别离。
批示使想了想,也觉有理,一脸大喜的道:“将军贤明。”
羞花倒是贞烈,一头撞去,抵死不肯,衙内没法,只得临时禁闭一室,教几个丫头仆妇廝守,待过几天却再理睬。
苗尚高倒是怯懦怕死,听得梁山兵马围城,倒是惊骇中了流矢,也不敢上城来看个究竟,只是叮嘱姚刚死守城池。
姚刚一面往城下走,一面喝道:“休要啰嗦,速速点兵跟我来。”RS
苟昌也只能劝道:“衙内休慌,需得缓缓算计,过分逼迫,事反不谐。这羞花只这一点年纪,花腔面貌,水样脾气,她见衙内恁般风骚,不到得倔强到底,衙内只好耐烦儿再等。”
苗衙内一看,公然娟秀无双,便欲逼她成事。
不想三天今后,羞花还是呼天碰地,哭着吵着,茶也不喝,饭也不吃,只要寻死。
苗衙内看美人便在屋中,倒是触摸不得,好生着恼。
捕盗巡检也接了号令去。
这马良倒是帮闲度日,埋头帮衬那些大户后辈费钱,苗衙内来了以后,马良便做了苗衙内侍从。
还亏武官有一点胆量,东平府都监姚刚外号叫做赛存孝的,他倒是当初蔡京专门调来防备梁山贼寇的,闻言道:“大人休要惶恐,谅这干草贼到得那里,只待他们前来,见一个捉一个,见两个捉一双,一并拿来定罪。”
当下便回身往外走去。
苗尚高还是不放心,又叮咛道:“先前泰安州便是梁山贼人混进城来,里应外合,突破了城池。恐怕梁山贼人故伎重施,你现在便去关了四门,免得贼人混进城来。”
知府苗尚高抄了李慰一笔家私,撤除上交给蔡京大半,本身还留下很多,好不欢愉,每日里喝酒取乐,官方痛苦,全不睬会。
这日苗尚高正在内衙吃酒,忽有差人出去报导:“梁山草寇号称十万雄师,要一统京东,已经离了济州向东平府而来,禀请太守决计。”
苗尚高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道:“梁山贼寇杀了高太尉,朝廷很快必有雄师来剿除梁山贼寇,将军若能把贼寇拖住,比及雄师到来,必定能一举剿除梁山贼寇。”
苗衙内禁不住二人yin*,便暗里和苗尚高去说,苗尚高听得李慰家财万贯,也动了心,便让苟昌到衙门告密李慰,然后苗尚高派人去缉捕李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