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方天画戟再次斩落,又是一声脆响,另一根钢索也端做两截。
史文恭听得前面马蹄声渐近,晓得董平马军已经冲来,也不敢挡在冲锋路上,纵马踏吊颈桥直突入城里。
“不好了,姚将军领兵出城了。”
“铛”
“断”
知子莫若父,苗衙内那点鬼心机,苗尚高还能不晓得。
城破后落跑,只要略加办理,说不定还能得个英勇守城的功绩,如果直接弃城,传到朝中,那必定是重罪。
吊桥以外的官兵顿时都急了,一个个死命的往吊桥上扑,俄然增加的很多重量,也让吊桥收起来的速率慢如蜗牛。
官兵早已被那天摇地动的阵容震慑,听到姚刚命令,顿时一窝蜂的往城门里挤去。
晁勇点头道:“不消管他们,稍后我会让他们晓得甚么是军纪。”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钢索便断作两截。
苗尚高听了,顿时面色大变,站起来,道:“走,我们去西门,如果贼寇入城,我们逃起来也快。”RS
阵前晁勇一挥手,董平便亲身率着一千马军杀出阵去。
“那里走。”
衙门大堂中,苗尚高百口长幼惴惴不安的坐着,每人身上还背着一个承担,明显已经做好逃窜的筹办。
苗衙内随口对付了其父,走出大堂,看看其父没有跟出来,便快步往前面溜去。
特别雄师结阵后,那些将士更是感觉法律队也找不出说话的人来,纷繁交头接耳。
林冲作为全军教头,倒是感觉面上无光,皱眉道:“太子,新军目没法纪,我去抓一些人出来,在阵前斩杀,以儆效尤。”
史文恭杀了姚刚,纵马便突入官兵堆中,方天画戟左挑右刺,不过眨眼工夫,便杀出一条血路,直抢吊桥。
苗衙内涵大堂坐了一阵,看没有动静,便想起后衙关的羞花来,不由心痒难耐。这些日子他害臊花他杀,一向没敢碰她。本意是想让羞花渐渐转意转意,今后成为他的禁脔,但是现在这情势,说不好贼寇一不谨慎便打出去了,他落跑了,羞花也不晓得便宜了谁。还不如他现在去享用一回,便是羞花他杀了,好歹他也尝过味道了,不然白白折腾一回,他岂不冤枉。
卢俊义六人升做万夫长,史文恭心中倒是有些不平,撤除卢俊义技艺能够胜他一筹,其他五人恐怕还要逊他一筹。
苗尚高瞪了苗衙内一眼,喝道:“不准去后衙,不然贼寇入城时,我们须不等你。”
想到这里,苗衙内便站起家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