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超、薛霸倒是带了卢俊义出来后,又回家清算了施礼,才带着卢俊义出城而来。
李固听到蔡福这般狮子大开口,也不由色变。衡量了一阵,道:“金子我有,只是未曾带在身上,我这便归去取,入夜之前必然送来,也请节级彻夜完成此事。”
蔡庆想了想道:“卢家数代乐善好施,我等兄弟若害了卢员外时,也恐遭报应。何况梁山豪杰又寻上门来,摆布有他们送来的黄金,不若假作卢员外厚交高低办理。梁中书、张孔目都是好利之徒,卢员外又已招了罪行,接了贿赂,必定全面卢员外性命。到时刺配出去,救得救不得便看梁山豪杰了,俺们也算尽了力。”
张孔目无法道:“相公大人已有定夺,我也改不得。”
看看到的城门口,却见一个茶博士拦住二人,说有人请他们去内里说话。
当下便又赶到城门口问的并没公人押送犯人出城,便在城门口一个茶馆候着。
李固也晓得这些公人做派,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卢俊义是我仇家。这番被刺配到沙门岛,路途悠远,他又身无分文,空教你二人费时吃力。我这里有二十两蒜条金,便先送予二位。你们出城去找一僻静地儿,成果了别性命,揭取他脸上金印为表证,到时每人再送五十两蒜条金。如何?”
李固也不接金子,道:“节级先留着,我去上面办理好了,到时还要劳烦节级脱手。”
张孔目也已得了蔡福办理,还惦记取事成以后蔡福承诺的酬谢,当下承诺了李固去梁中书那边说项,但到的梁中书那边却又为卢俊义摆脱起来。
蔡福看这景象,也晓得李牢固然是真的已办理了衙门高低,如果他这里禁止,恐怕他这节级便也当到头了。思虑再三,也只能收了金子,承诺李固今晚动手。
梁中书看了张孔目清算的案牍,问道:“依你之意,此事如何定夺?”
李固离了衙门,想到卢俊义和梁山豪杰的友情,又怕卢俊义半途逃了,去梁山落草,再找他报仇。
卢俊义听得梁山豪杰随后跟来刺探他动静,也是感激涕零。
李固倒是惊骇梁中书清查他的事情,一向在衙门外等着动静,看到二人押了卢俊义出来,不由一愣。
蔡福跟着茶博士到的跑堂看时,却认得是卢员娘家都管李固。蔡福也晓得这北京第一财主门下都管的事情,对李固忘恩负义的事情心中也是非常鄙夷,当下道:“不知李都管有何见教?”
李固听得是梁中书命令,心中倒是迷惑是不是他卷了卢家财帛的事情走了动静,梁中书要留着卢俊义查证。
蔡福闻言,点头道:“我这里轻易,你只让上面没人禁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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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固抱拳道:“小人情意,节级恐怕已经晓得。本日夜间只要斩草除根,无甚孝敬,五十两蒜条金在此,送与节级。衙门官吏,小人都已办理过了,节级尽管脱手。”
看看将近到的家中,却被临街一个茶博士叫住,道:“节级,有个客人在小人那边,专等节级返来。”
蔡福闻言,赶快抱拳道:“我也恭敬卢员外为人,只是梁中书把他下到死牢,迟早问斩。我不过一个押牢节级,如何能保的别性命。”
李固也怕说出梁山豪杰时,把二人吓住,只能道:“卢员外实是我亲信大患,二位如果本日便回动静,我再每人多加十两。”
次日,李固便来蔡福家刺探卢俊义死活。
蔡福在家歇了一下午,用过晚餐,刚要出门去牢房时,却听得有人叩门。出来探看时,倒是燕青领着两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