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见林冲已经上前,这才勉强点头道:“那便劳烦林教头了,林教头必然给我拿下这厮,不得泄了我梁山士气。”
枪手前面弓箭手见晁勇如此凶悍,更是吓得四周逃窜。
两军对阵,晁勇之前也只在电视上见过,天然不肯缺席。看着登陆后乱糟糟的兵马,也是眉头大皱,如果官兵现在顺势打击,只怕梁山兵马有一半会被赶到水里去。
一声巨响,董平只觉双手如被雷击,双枪脱手而飞,身子一晃,几乎栽上马去。
两边军兵何曾见过俩人技艺,一个个都看呆了。
前头逃窜的批示使听到背面有人追来,扭头一看,两人一左一右追来,本来筹算绕阵而走的动机顿时吓没了,恐怕一绕便被捉了,死命打马直接向自家阵营冲去。
两军相聚不过两里,斗将的疆场间隔两边都是一里,快马几个呼吸便能过来。
刚摆好步地,探马便飞奔而来。
一早,董平便放出探马监督水泊,得知梁山兵马开端渡水,便调集部下将校清算兵马。
董平本来觉得梁山不过一群草寇,便是林冲,也只是东京禁军教头,很多教头都是盛名之下实在难副。没想到林冲技艺这般高强,与他斗的旗鼓相称。
一向追出十里,东平府昨夜方才扎下的营寨也被溃兵冲开,被紧随厥后的梁山兵马顺势夺了。
一旁林冲闻言,忙打顿时前,道:“智囊说的是,有我这般兄弟在,何用哥哥亲身出马,林冲请战。”
董平在东京时,也多曾听过林冲名头,只是无缘结识。听得他出马,当下收起轻视来,挺起双枪来迎。两匹马滴溜溜转,三支枪搅成一团。两人都使出平生所学,要胜这第一阵,何如两人技艺相称,恰是棋逢敌手,一时竟分不出胜负。
吴用忙道:“哥哥息怒,哥哥是盗窟之主,何用亲身上阵,便请林教头会一会他。”
两边探马飞奔,仿佛练习普通,只是各自刺探对方位置,便是碰到也没有抵触,只是各自飞马而过,只等决斗。
“起。”
说完打马出阵,喊道:“豹子头林冲来也。”
转眼,两人已是大战五十余合。
幸亏渡河前,晁勇便让时迁带了二十探马先行出泊,官兵如果来偷袭,他们也能有所筹办。
众将校也都晓得董平的勇武,闻言也是阿谀不已,盼望着战后能分得些功绩。
晁勇悄悄一扭肩膀,长枪便擦着盔甲刺空,不等枪手反应,晁勇已经把长枪夹住。
在探马指导下,两军几近同时达到商定地点,两军相距两里摆开步地。
梁山喽啰固然也对抗过几次官军,前次济州官兵攻打,很多人也杀过官兵。但这般劈面锣劈面鼓的对阵还是第一次,看着劈面整齐如一的官兵,不免有些胆怯。刘唐部下新招的人马更是不堪,很多人站在那边两股颤抖,手中兵器都在颤栗,明显战役力已经丧失了大半。
董平自大也有勇力,又欺晁勇年幼,并不逞强,两枪订交,便要架住晁勇铁棍。
林冲晓得晁勇技艺,是以也不追董平,看到东平府一个批示使出阵,便也打马向前迎来。
董平刚要挣扎,便被晁勇在耳后用力一击敲晕。
几个枪手刹时被砸倒在地,晁勇却不断留,手中铁棒和夺来的长枪忽扫忽砸,扫到的无不骨断筋折,砸到脑袋的更是脑浆飞溅,刹时便已冲出一条血路来。
两马交叉,电光火石间,晁勇棍交左手,扭过身去,右手一探,一把拽住董平束甲带。轻喝一声,把董平提过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