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百人都要用饭,他们也难啊,但想尽体例他们也不能让梁隐士马散了啊。打他们落草,便在朝廷挂了号,各个都是赏格缉拿,如果人马少了,砍他们脑袋的人便也来了。
吴用便摸索问道:“刚才我们在商讨如何清算盗窟,筹办迎敌官军。勇哥儿有何高见?”
林冲、刘唐几人也纷繁出言情愿下山。
“不消了,我站着听各位叔伯指教便是。”
在晁盖内心,晁勇现在也是和吴用普通有运营的人了。
世人见晁盖也这般说,世人此时不过只为逃得性命,梁山也不过几百喽啰,并没甚么大奇迹。
阮小七鼓掌道:“勇哥儿说的是,前番朝廷在水泊设了关卡收重税,这四周渔民便没了活路,我们摇旗一喊,便能再聚几百人。等官兵再送来兵器,杀他娘几次官兵,让他们闻声梁山的名字便吓得尿了裤子。”
晁勇笑道:“哥哥说的是,只是生辰纲事发,即便我们不下山,济州也要派人来打,最多便是济州厢军倾巢出动。不如在四周周遭百里选些赋税广积,常日又爱逼迫良善的大户动手,把他们赋税分一部分与受害百姓,其他搬上山来招兵买马,恰好应对官兵。等破官军几阵,打痛了他们,到时我们不劫州掠府,只在四周乡间杀些害民大户。处所若上奏朝廷,朝廷也只会责令处所出兵抓捕我们,那些狗官不敢来抓捕我们,为了他们的乌纱帽,反而会替我们讳饰。”
晁勇担忧他们做事不周,忙道:“此事是我发起,我也不能歇着,愿陪五位头领下山走一遭。”
晁盖平生也最爱锄强扶弱,闻言道:“各位头领听令,胆敢扰害百姓者杀。”
现在晁勇在晁盖内心也不再是只晓得好勇斗狠,泰安州借花献佛,看出黄泥岗上马脚,都让晁盖喜出望外。
晁勇见厅中倒是晁盖居中一把交椅,吴用等十一人分做两边,再搬来座椅直接放晁盖身边明显分歧适,放到两边无疑又要论个排位。
阮小七只觉晁勇每句话都挠在他痒处,镇静的跳起来道:“好,那些害民的地主富户,早该活剐,俺阮小七便要做他们的活阎罗。”
不过扰害百姓也不是他们本意,毕竟他们落草前也都是浅显百姓。平常百姓家本身能温饱便不错了,哪有甚么余粮。只是盗窟人马浩繁,常日打劫的财物不敷,迫不得已他们才去四周借百姓口粮,当然一贯只要借,没有还,是以多少百姓饿死他们便不知了。
晁勇见晁盖也扭头看着本身,略作思虑,道:“盗窟方才换主,必定是民气浮动。依我看,人事上临时不宜有大的变动,只撤除王伦亲信便是。盗窟白叟便遵循本来的职务行事,新上山的头领再招兵买马便是,所缺的兵器官军很快便会送来。生辰纲事发,我们数十人一起而来,行迹难以掩蔽。不出数日,济州官兵必定前来攻打,郓城县又是济州官兵来梁山必经之地。依我看,我们应先派探子往济州、郓城县,摸清了官兵真假,我们再定计应对。只要破官兵一阵,我们得了兵器,以后便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吴用笑道:“勇哥儿说的极是,只是我上山时观盗窟兵器极少。战阵又近在面前,虽说破他一阵易如反掌,不过为了少折损兵马,还是要抓紧打造和拉拢兵器。”
梁山之主换人,早有机警的喽啰下山来请新头领长幼上山。晁勇带家眷上山,安设了两家长幼,便往聚义厅而来。
之前王伦当家,杜迁、宋万本领又寒微,惊骇朝廷官兵围歼,哪敢去劫夺大户。动手工具多是些过路客商,只是出门在外谁不谨慎啊,他们劫夺的多了,走梁山脚下的客商天然少了,他们买卖便不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