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的。”
来到晁家门口,便见两个妇人拿着一束火候着,等着新娘花轿过来,便绕着新娘花轿走半圈互换火把。
阮小七瞪着眼睛看着扈三娘,叫道:“扈太公莫不是有两个女儿?”
被世人讽刺,也不由满脸通红。
扈家抬椅子的人刚要上去,阮小七已经抢上来,道:“不消椅子了,让新郎背新娘出来。”
林冲拍了拍阮小七,笑道:“别捣蛋了,快让他们吃了饺子和交心酒。好拉勇哥儿去和我们吃酒。”
六合桌正中摆着一个贴着喜字的斗,内里盛满了红高粱,上面插着一杆秤、一个织布的梭子、一吊钱,传统的男耕女织过日子需求的东西。男人种田后要按斤卖出庄稼,女的则在家织布。
扈三娘正在新房内用饭,看到晁勇被扶出去,赶紧上前帮手。
晁勇方才躺下,筹办歇歇。
常日扈三娘倒是不爱红妆爱武装,很少描眉画眼,本日倒是细心砥砺了一番,两耳戴八宝连环紫金坠子,手戴银镯子、金镏子,后梳盘髻,前留齐眉,鬓插红绿相间绢花、玉石簪子、银耳挖,两鬓斜插红花绿叶牡丹缕花,实足一个娇媚美人。
扈三娘看麦秸捣好,拿出早已筹办好的枕套,在四角先各放了一枚铜钱,然后才开端往内里填麦秸和红枣。填好今后,便拿着针线开端封口。
“全美人”看两人吃了饺子,便递过一把剪刀,晁勇和扈三娘各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三娘包到一个丝帕里收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晁勇睁眼醒来,看窗户仿佛已经日影西斜了,扈三娘正坐在桌边拿一双红筷子捣着麦秸。
晁勇本来还想悄悄下床去玩弄扈三娘一下,没想到扈三娘倒是耳聪目明,晁勇刚一行动,已经听到了,转头看晁勇起家,忙道:“官人好些没,不要起猛了,我给你倒些茶水。”
新娘入洞房之前,倒是要脚不沾地。
蒙头红一落,晁勇也不由看直了眼。
扈三娘天然晓得他们问的不是饺子生不生,而是结婚后会不会生孩子,固然臊的粉脸通红,但为了讨个吉利,还是脆声道:“生。”
晁勇看着扈三娘当真地笨拙的缝着,不由愣了,这与他熟谙的英姿飒爽的扈三娘的确就是两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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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七却拉起晁勇,笑道:“三娘换衣服,你又帮不上忙,和大伙吃酒去。”
晁勇固然天生神力,但被阮小七等人一起玩闹,加上穿的衣服多,把三娘放到新床上,也是满头大汗的。
拜完便是送入洞房。
晁勇刚要伸手去揭蒙头红,中间林冲禁止道:“勇哥儿别动,蒙头红不是你揭的。大伙让让,让全美人过来。”
晁勇看了看指头粗细的麦秸,想着早晨要枕它睡觉也是一阵头疼,点头道:“这麦秸放到枕头里,也太不舒畅了吧,我们换个枕头睡便是。”
未几时,喜宴便也开了,少寨主结婚身然是梁山最高规格。八个碟子,四个拼盘,八个小碗,八其中碗,八个大碗。因为菜多,只能随上随撤。此中的鱼倒是只能吃一面,不能翻个。
阮小七却调笑道:“不要焦急,你们早晨再生吧,我还等着和勇哥儿吃酒呢。”
晁勇见阮小七等人又开端闹,也只好任他们玩闹一番,然后背着三娘进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