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也晓得姚平仲和刘锜都是将门以后,不过他倒是不怕二人不平,大不了出去便打一场,让他们晓得谁的拳头大。
晁勇打量李乾顺的时候,李乾顺也在打量着一身四爪金龙袍的晁勇。
晁勇看种师道并不想让孙子冒险,也有些晓得为何种家将前面便再无记录了,点头让亲兵去传姚平仲、韩世忠、刘锜三人来。
董平道:“西夏兵马也不过尔尔,两万人当足以光复西北失地了,其他七万兵马扫灭仁忠便是。”
二人听得此事,也没把此中风险放在眼里,都感觉是一个建功立名的好机遇,大喜着接了令。
“现在李乾顺、察哥两路雄师已灭,不过仁忠所领的二十万兵马也已到了环州,西北另有多处州府在西夏手中,众将有何观点?”
李乾顺道:“如果其别人或者会让步,但是我儿李仁爱孝敬至孝,你若杀我,他必倾国而来,为父报仇。”
“得令。”
晁勇也觉姚平仲有些言过实在,或许这就是他厥后领兵偷袭金营,失利后疾走八百里的启事吧。
晁勇笑道:“不要难堪一个将死之人了。”
姚平仲便是好大喜功,听得能够去挑衅西夏兵马,顿时喜道:“吾视西夏兵马如猪狗,有何不敢去。”
董平倒是没有厮杀够,看太子发怒,顿时道:“末将愿率部攻打秦州,把那狗官抓来。”
种师道虽也有些恨秦州知州,不过种师中调集的兵马毁伤殆尽,秦凤路西军也只剩秦州的五千人。他倒是不想再同室操戈,闻言忙道:“太子连败两路西夏雄师,秦州想也得了动静。老臣再给秦州知州修书一封,劝他归降,省的同室操戈。”
晁勇也偶然打击他,鼓励了一句。
晁勇看李乾顺一本端庄的,笑道:“我传闻李仁爱不过十几岁,恐怕掌控全都城难吧,更别提倾国而来了。”RS
种师道也只是不想看西军将士伤亡,倒也不会出言为秦州知州讨情。
晁勇拍案道:“成州也还罢了,秦州倒是挨着德顺军,外族入侵,就算他不归顺我大梁,也当晓得唇亡齿寒之理,怎能隔岸观火。”
晁勇点头道:“姚将军保举你带李乾顺首级传示边陲诸州,震慑西夏人。你可敢去?”
便是姚古都觉侄子说的有些过火了,他视西夏并没如猪狗,那岂不是说祖辈无能,连猪狗都处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