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顺带着几个亲卫跑了几里,听得前面追兵俄然散开,铺天盖地的从前面追来。也顾不得方向了,只能往前跑。
亲卫道:“贩私盐或者做其他官府不准的买卖的人常常趁夜偷渡。”
李乾顺也看出种师中的踌躇,在顿时拱手道:“种将军别来无恙。”
本来李俊等人倒是在船上弄了很多洞,都拿塞子从上面塞住了。三人从上面拔塞子,李乾顺等人如何堵得住,不过半晌,划子便沉到了水里。
亲卫见了,仓猝大喊道:“渡我们畴昔,你就再不消做买卖了。”
“这边也走水了。”
种师中却笑道:“西夏的环境,我也体味。放你归去,西夏还是铁板一块。你的儿子现在还小,如果杀了你的话,西夏定然会有内哄。哈哈哈”
只是没想到被雄师一阵追逐,竟然跑错了方向,跑到了南边的大河边来了。
孙立笑道:“你抓的便是你抓的,我缉获了李乾顺的千里马也不错。这马不错,方才转眼间便跑没影了。”
“走水了。”
孙立看捉的李乾顺,也不敢粗心,便带着兵马护送李俊几人往德顺军而来。
前面摇橹的童威童猛也一起跳下水。
李乾顺拿住仁多保忠证据,便也就势撤了仁多保忠的职务,让察哥领受了仁多保忠军中的权力。
李乾顺思疑道:“此时如何还会有人行船?”
到的跟前,只见船头站着一个身材长大的男人,浓眉大眼,红脸皮。前面另有两个长大男人摇橹,看上去便不是做良善买卖的人。
果不其然,没跑多远,便来到了河边,数丈宽的河面,不会水的李乾顺骑马渡不畴昔,只能沿着河边往西跑。
孙立无法的点头道:“本日太子调遣兵马,五人抓阄,我最后一个,没想到他们都抓空,让我来这里伏击。本来觉得我运气够好了,没想到兄弟的运气更好啊。”
李乾顺闻言,仓猝让侍卫去看住摇橹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