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笑道:“先生莫要谦善,以先生之才,如果只做个武将,无疑是屈才了。不过大梁现在已有规章,你又是新投,我也不好过分汲引。先生若不弃,便先做我太子府智囊,待今后有功,便可在朝中为先生谋一个职位,如何?”
晁勇定了四周反击的事情,世人不放心晁勇安然题目,又让武松和石秀贴身庇护晁勇,这才各自去筹办。
鲁智深看朱武问礼,也只好耐着性子道:“洒家便是,这三位是我大梁太子小霸王晁勇,景阳冈打虎武松,冒死三郎石秀。”
朱武又让人把王义叫来,把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鲁智深点头道:“洒家huā和尚鲁智深,此番恰是来寻他。”
陈达、杨春听得梁山豪杰真的打下了东京,不由目瞪口呆。
武松笑道:“你们拜也拜了,何不入坐?”
晁勇四人当下便清算了包裹,出城往西而来。
“依你这般说,便救不得史进兄弟了?”
杨春闻言,忙把酒递给一旁喽啰,让他们拿下去。
说话间,喽啰们已经把酒菜弄上来。
晁勇笑道:“现在我大梁固然占了东京,但是阵容还不敷大,恐怕难以说动老种经略相公。比及其他三路兵马攻占一些州府,当时再去说老种经略相公想来会轻易一些。”
石秀点头道:“说来这罪恶也有蔡京老贼一半,若不是仗了他的权势,恐怕这狗官也不敢如此没法无天。”
朱武看鲁智深不耐烦,忙道:“自从史进兄弟上山今后,我们盗窟便好生畅旺。前几日史进兄弟下山,正撞见两个公人押送一个刺配犯人。便拦住他们扣问启事,没想这一问却问出一桩事来。本来这犯人倒是一个画匠,原是北京大名府人氏,姓王名义。因许下华山华山金天圣帝庙内装画影壁,前去还愿。却不该带了一个女儿,名唤玉娇枝的同业,正被本州贺知州看上,那厮原是蔡太师门人,为官贪滥,非理害民。一日因来庙里行香,不想见了玉娇有些色彩,便派人来讲,要取他为妾。王义不肯意,便回绝了他,不想这知州却派人将他女儿强夺了去,又把王义刺配远恶军州。路过这里,正撞见史进兄弟。史进兄弟听得这般事,当即便将两个防送公人杀了,把王义就上山来,孤身去华州要刺杀贺知州;不想被做公的看破,倒被拿住了,现在监在牢里。择日便要处斩,我等正在这里无计可施!”
鲁智深听了气道:“这撮鸟敢如此无礼,酒家便去成果了那厮!”
神机智囊朱武和白huā蛇杨春已经领着喽啰在盗窟门口驱逐,看到四人上来,便上前要见礼。
朱武忙道:“还请太子上座。”
朱武听得晁勇都来了,赶快再次大礼拜见。
鲁智深听得朱武问起,便又道:“洒家特地来寻史进兄弟,太子倒是另有要事,你快说史进兄弟那里去了。”
朱武忙道:“华州兵马浩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且请四位到寨里商讨。”
陈达点头道:“史进哥哥是我少华山之主,你们是来寻史进哥哥的?”
晁勇扶住朱武,笑道:“好,我早听得你们三位大名,这番便是想一并请你们为我大梁效力。能得三位相投,我大梁便又多了三员虎将。我传闻朱武兄弟精通阵法,智比张良,才压范蠡,可说是可贵的文武双全武将啊。”
朱武仓猝拜道:“太子厚爱,朱武敢不从命。”
陈达听了,忙翻身上马,拜道:“闻名久矣,听得大师现在在大梁做大将,好不威风,快请上山让众兄弟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