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太岁高衙内固然这半年也没少寻花问柳,但是那张氏倒是藏在贰内心的猫儿普通,一向挠他。越是得不到,便越觉心动,加上又费了很多内心,更是左思右盼,目睹得半年之期要到了,这几日也偶然再去寻花问柳,只等着到时一亲芳泽。
“仇人大德,小妇人没齿难忘。”
小二见晁勇点头,赶快接过马缰绳,带着两人去堆栈。
晁勇与张教头见过礼,张教头道:“小女信中倒是没说清楚我那贤婿在何方,小哥可告老朽个明白。”
张氏接过手札,借着屋里灯光看封面恰是自家相公笔迹,这才对晁勇盈盈一福,道:“失礼了,快里边请。”
见他问起,张氏看着父亲,决然道:“父亲,女儿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宁死也不会嫁给那高衙内。”
端的是易守难攻,今后金兵围城时,若不是宋徽宗寄但愿于莫须有的“神兵”破敌,金兵想攻陷这汴京只怕也是白日说梦。
进的屋里,张氏让晁勇坐了,便迫不及待拆开手札看起来,看到林冲刺配沧州后又被追杀,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
本来晁勇比及夜深,便从旅店跳了出来,一起避过巡夜更夫,到的林冲宅子后边巷子。
当下,张氏手札一封,晁勇拿了便又趁夜潜回旅店。
锦儿闻言,哭道:“夫人如果去了,留锦儿孤零零一个在这世上,如何度日。”
林冲被刺配后,高衙内便要强抢张氏为妾。
夜色早降,汴都城内倒是灯火装点,灯火阑珊处模糊可闻靡靡之音,很多文人士子都出来寻花问柳。
张氏昨晚从手札中已然晓得自家相公下落,心中也有些担忧父亲不肯意落草,是以手札中只请父亲本日千万要出城相会。
东都城内高衙内派到林府盯梢的帮闲倒是日上三竿时,才来到巷口,见林府还是从内插着门,便在巷口坐了一日。林冲被刺配后,张氏为防高衙内胶葛便很少出门,常日也只是需求买些东西时,锦儿才出去,一两日不出门也不希奇。倒是张教头连续两日没有去应卯,让高俅感觉不对,派人去检察时才发明父女二人都已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