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恭声道:“让母后担忧了,孩儿服膺。”
不待晁勇行动,扈三娘便挪动着翘臀,找到那熟谙的物事,蚕食出来。
晁勇含着扈三娘精美的耳垂,轻声道:“我想你了。”
马车里,扈三娘瘫软在晁勇怀中,痴痴的看着晁勇,道:“臣妾要死了。”
晁勇隔着内裤拨弄了一阵,全部内裤便湿透了,扈三娘的喘气也越来越短促。
晁勇领兵作战,常常身先士卒的冲锋,但是却从未受过伤,身上天然也没有伤疤。独一一次受伤便是四王会盟,闹了东京,晁勇扛数千斤的水闸门时,但那受的也是内伤。
不过晁勇看清抢先一个女人边幅时,也忍不住莞尔一笑,朝楼上的人挥了挥手。
“恰是。”
东都城中已经黄土垫道,净水泼街,门路两旁都是翘首以盼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