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勉强支撑的几次合,韩滔扒开栾廷玉铁棒,调转马头便往本阵逃去。
韩滔此时也是暗叫幸运,本身步军一时半会没法结阵,如果对冲起来,一旦被梁山马军冲到步军那边,恐怕前军便要被打散了。是以看梁山马军放慢马速后,他便也停下方才提起的马速。
“啊”
彭玘也舞起三尖两刃刀来迎,两人战不到二十合,扈三娘分开双刀,回马便走。
栾廷玉拍马出阵,直取韩滔。
彭玘赶快拱手道:“被擒之人,该当被斩,将军如何故礼待之。”
此时中军主将呼延灼也已接到动静赶到,看前锋大将韩滔被打到马下,赶快拍马舞起双鞭,来救韩滔。
扈三娘听到彭玘追来,也是暗喜,把双刀挂在马鞍鞒上,从战袍下取出红绵套索,听得彭玘马蹄声靠近,扭过身躯,把套索望空一撒,二十四个金钩倒有大半钩住彭玘盔甲叶子。
晁盖见彭玘愿降,亲身出来扶起彭玘,笑道:“彭将军言重了,可喜我梁山又多一豪杰。来人,摆宴道贺。”
恰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蛇无头不可,鸟无翅不飞,若当真如此,恐怕全军都要丧尽。
两人技艺或许不分伯仲,但体力倒是栾廷玉占优,三十余合一过,栾廷玉是越战越勇,而韩滔倒是有些力怯了。
两军相距一里诡异的愣住,两边阵容都是普通的混乱,两边将领也都在暗叫幸运。
晁盖看捉的俘虏,让两名亲军上马把彭玘绑了。
这彭玘身材七尺以上是非,面圆耳大,唇阔口方,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后斗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领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绿绒缕颔带;下穿斜皮其跨靴,手里横着一柄三尖四窍八环刀,胯下五明千里黄马花。
扈三娘恨他方才出言不逊,也不减马速,一向把彭玘拖回己阵,彭玘已是灰头土脸,晕头转向。
不过一盏茶工夫,两人已比武三十余合。
晁勇看彭玘如许说话,内心也有谱了,笑道:“当今权奸蔡京弄权,教唆虎伥在各地搜刮百姓,各地虎伥再以生辰纲名义献给蔡京,以供其奢糜糊口。我父亲和几位豪杰不忍百姓心血都被蔡京华侈,这才愤而劫了他生辰纲,在梁山举起替天行道大旗,杀赃官、救百姓。现在朝廷派将军前来收捕,本该引颈受戮,但恐今后奸臣更加猖獗,百姓民不聊生,是以大胆冲犯将军虎威,还望将军恕罪。”
明天就这一章了,一天都在清算水浒中武将战力排行,本书想极力遵循水浒中武力去写。但水浒中战力描述太乱,破钞工夫太多,大师有兴趣的能够发帖各抒己见。)
“铿”
顿时二将也都使出平生力量,想要给对方一个上马威。
彭玘闻言,面朝晁盖单膝下跪,道:“彭玘也早听闻托塔天王仗义疏财,扶危济困,不想如此豪杰。倘若天王不嫌彭玘技艺寒微,便请天王收留麾下,牵马坠镫。”
说话间,董平已舞起双枪,直奔呼延灼。
晁盖见已捉的一将,官兵又来势汹汹,赶快命令道:“全军撤退。”
扈三娘倒是见猎心喜,看又来一将,也顾不得请战,打马出阵,娇声喝道:“大言不惭,看我捉你。”
栾廷玉是一心要考武举,每日苦练技艺,打熬身材,而韩滔倒是落第封官,马放南山,养尊处优。
一声巨响,兵器碰个正着,两人身子都不由一晃,错马而过。
彭玘措手不及,便被拖上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