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了,不由神采齐变。
若让他晓得衙门公差早已把他的吃屎的事情当作笑话传遍江州时,也不知他另有没有勇气再活下去。
戴宗看黄文炳眉头一动,不由暗自警戒起来。
戴宗也晓得当日黄文炳的号令,怕黄文炳俄然来检察,是以不敢让小牢子带宋江出来便利。
那公人让戴宗呆在厅上,便上前凑到黄文炳耳上低语起来。
在书房中美美转了几圈,却又觉有些不对。
又是一顿暴打,戴宗倒是不敢招他去了梁山,只能咬紧牙关苦捱。
黄文炳也细心考虑过,宋江不过是晁盖老友,便是诬他做梁山能人,蔡京也不会太放在心上。除非能抓到晁盖等直接劫夺太师生辰纲的贼人时,说不定蔡京会在解恨之余赏识他,但决然不会因为随便一个梁山贼人便要重用他。
黄文炳听了,皱眉道:“你这厮还胡说,太师手札岂是平常草寇能捏造的。摆布,拖出去,加力打这厮。”
“哦?那这封手札是从那里来的?”
黄文炳倒是不睬戴宗,挥手让公人把戴宗拖出去。
豪杰不吃面前亏,宋江也只能忍着。
黄文炳喝道:“胡说,你是甚么东西,太师会给你犒赏。多少人成担的金银送出来,也没见有犒赏,怎地便给你了。这贼骨头,不打如何肯招。你们给我把这厮拖出去,加力打。”
戴宗却只晓得黄文炳是读书人,他进京赶考过没有却不晓得了。闻言,也不敢草率,谨慎道:“确切说了几句话,不过那几日恰是蔡太师寿辰,收支的人很多,那门子也顾不得和我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