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道:“洛阳近期将有大乱,施主牢记谨慎,莫与节度使许大人走的太近。”
当下两人又商讨好久,俄然听得有部属有动静禀报,许焕龙心中一动,出去一看,半晌以后又自返来。
道人又道:“洛阳的事情,庞大的很,牵涉极广。贫道前来,不过劝说苏先生莫要深切此中,到时难以自拔。”说完以后,就自拜别。
苏明闻言,心中微微吃惊,面上自是不动分毫,道:“本来是许大人!”言语之间,已经有了些冷淡:“不知许大人孤身前来,有何贵干?”他昨日才与许焕龙的独子许凌风树敌,更是让其饱受痛苦。许焕龙既然有如此修为,处理苏明顺手所发的一道真气,天然不在话下。即便如此,苏明也毫不信赖有人能心机如此豁达漂亮。
许焕龙悄悄叹了一口气道:“风儿派出去的三十六名暗卫,无平生还。我派出去的人只间隔了不到一刻钟,暗卫就都死了。就连他们,也遭到了警告。”
此人也是笑道:“鄙人许焕龙。”
许夫人赶紧问道:“甚么事?”
儒服男人道:“恰是。”
不过即便如此,许焕龙宴请苏明,便与之同游洛阳的动静,也在一个时候以内,就落入了城中其他故意人的耳中。
见苏明承诺下来,许焕龙自是大喜,带着苏明一起左穿右折。路上行人熙来攘往,非常繁华。走了一炷香的时候,苏明俄然闻道一股香气,乃是各种调料稠浊着熟肉的气味。跟着许焕龙又转了一个大弯,只见老迈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福瑞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乌黑,三个金字却闪动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杓声和跑堂口喝声响成一片。
苏明道:“也是劝我莫与许焕龙走的太近?”
许焕龙连连摆手,道:“苏兄名动天下,若论真正修为,比许某但是强的多了。许某自知资质有限,不能在修道一途走多远,也只幸亏这尘凡中打滚了。”当下哈哈一笑,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