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酒……兄台这是何意?”
树上的青年又是洒然一笑,俄然一个鲤鱼打挺,眨眼之间,身形便轻飘飘落下梢头,稳稳来临在赵凡面前。
“那唐斩虽是当世一流的杀手,但其一身成就,全都集合在刀法之上,加上又是修炼的火焰刀神功,阳火内劲灼烧之下,天下十之有九的毒药都要见效,修炼起毒功来,可说是事倍功半,天然更不成能在这上面多费工夫。”
“方才急于脱身之际谷催过分,引发万毒真气失控,现在在‘毒髑元气’之下,我这满身高低几近无处不毒,若要规复过来,少不得需得找个处所,埋头疗养上一刻工夫,不过现在身处流亡当中,实在得空歇息……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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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强的林木掩映当中,赵凡将少女暖和的身躯紧紧抱在怀中,双腿始终不断,一起吃紧而奔。
赵凡和上官玉儿凝目望去,只见树梢之上,鲜明侧卧着一名布衣青衫的落拓青年。
那感受,就仿佛是某个猿猴一类的植物自树冠上掠过,只是这一代地处江南。火食稠密,一起行来都未能看到猴群踪迹,又哪会有甚么猴子深夜出没?
“赵……赵大哥!你……”
雪亮刀身见月反光,顿时将火线树顶映得清楚。
听着少女体贴的话语。赵凡轻笑一声,微微摆了摆手。
耳边传来赵凡略带喘气的声音,上官玉儿不由惊诧,随即猛地低头看去。
赵凡苦笑着点了点头。
下一刻,剑光乍现,好像江海凝光,一舞即收,终究化作一个毫无章法的架式,斜斜指向赵凡身前——
听着对方的话,赵凡忍不住悄悄点头,仿佛感觉这话很有事理普通。
“哈,这个建议倒是当真不错!”
“那……”少女游移地问道。“既然并非那唐斩的毒手……莫非……”
“请!”(未完待续。)
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赵凡的神采显得更加惨白,但是在一片惨白当中,却又模糊地透出一股病态的红晕,即便是上官玉儿如许精通武学的少女也晓得,这必定是受了沉重内伤的征象——
说到这里,赵凡忍不住轻咳两声。正要持续开口,忽听得不远处的大树顶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深夜,星光暗淡。
“我听方才老兄所说,仿佛内伤颇重,却因疲于逃命,难以放心养伤,这便想出了一个分身其美之法。”
但是,就是以赵凡的眼力,也实在看不出这落拓青年龄实是哪位黑道豪强,正待开口一问多套几句谍报,却见树上的青年俄然展颜一笑,右手一挥,一道人头大小的暗影,顿时带着水声从树上抛飞过来。
如是强忍着伤势,一起奔出近十里之遥,赵凡这才缓下身形,细心察看一番后,终究在一株大树下停下了脚步,然后嘴巴一张,“哇”地吐出一大口暗红的污血。
“那……”
只可惜,如许胡来的行动天然也不会毫无代价。究竟上,此时现在赵凡的感受实在是糟糕到了顶点,一身内伤之重,比起当日关东之战时,也只差上几分,若非赵凡自小就接受着源自“嫁衣神功”的非人剧痛,恐怕不等跑出多远,就要疼得一头昏死畴昔。
青年如是说着,一边将左手拿到身前。
“不如老兄将你身后的女人交给我如何?如此一来,老兄也能安闲疗伤,无需顾忌旁人追杀,而我则护送这位女人前去金陵,也好让她安然返家,无需担惊受怕,如许岂不是好?”
“没别的意义,”树上的青年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只不过是好酒尚需共饮,方才气解此中之味。我看老兄扎眼,这便请你半壶,趁便给你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