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返来,听着这楚昭南一个劲地狂揭满清朝廷的老底,赵凡不由有些迷惑起来,暗道这家伙莫非走的徐克电影版的门路,竟然是一个藏得很深的二五仔不成?
在这些妙手看来,爱新觉罗家固然根基毁灭了完颜氏,更即位称皇,把持朝政,但完颜长之和赵王府一脉的余党一日没被剿除,爱新觉罗家就一日算不上真正胜利,随时有能够被完颜氏抄底翻盘。
这一世自幼在宋境长大,赵凡从小就是听着大宋英烈的故事长大,对于北方强邻的妙手能人,一贯耳熟能详,而此中,特别以大宋世仇——女真国的妙手,最是为人所熟谙。
固然并不像完颜长之那样矢志与清廷作对,乃至帮忙清廷安定了鸿沟,禁止了三国夹攻,但他们却在爱新觉罗氏兵变以后,收养了金宣宗完颜珣之侄为徒,更给他起名金沉鹰,当作衣钵真传普通,每日里悉心教诲。
短短两年之间,在清国海内血腥洗濯的同时,武周、蒙古、大辽三国,纷繁采纳各种手腕威胁蚕食,就连一贯弱势的宋国,也不再交纳岁币,使得重生的大清朝廷保存得格外艰巨,若非金燕神鹰的威慑力犹然存在,四国均不敢等闲动兵,恐怕爱新觉罗氏坐不了几年龙庭,便要被内奸等闲轸灭了。
赵凡如是说道,双目中恰到好处地射出思疑的视野。
固然超等妙手作为当世最顶尖的武力,几近不消惊骇甚么言论压力,但如果持续跳槽,乃至跳过来、跳畴昔,也毕竟于名声有损,就是要做,也不能做得那么丢脸。
“实在我要说的,便是这赵王府。”楚昭南伸手点着桌面说道。
“嗯,确切。”赵凡点点头,看着楚昭南仿佛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又持续出言诘问道,“我看楚兄仿佛言犹未尽,应当另有见教?”
究其启事,只因爱新觉罗家并非靠着实在武力上位,而是凭着诡计突袭而篡夺皇位,对于这些身在顶峰的武道能人来讲,如此作为可说是大违武者之道,固然不至于让他们出声反对,但想要让他们等闲支撑,乃至帮手剿除完颜家的余党,却明显是毫不成能的。
是以,这些妙手的态度,便是不到最后决出胜负,毫不会等闲押注,只要等两方当中有一边完整死绝,他们才会重新接管供奉,插手胜利者的阵营。
可想而知,若这金沉鹰当真学成了金燕神鹰的武学,他对爱新觉罗氏必定展开惨烈非常的抨击,其威胁恐怕比完颜长之更大,几近让先君顺治天子日日睡不安寝,只是慑于金燕神鹰的通天之威,在这女真海内,便没有任何人胆敢去“消弭”这日趋生长的威胁。
听完楚昭南的这番阐发,赵凡不由悄悄咋舌,感慨在这高武的天下,起兵兵变公然是一件天国难度的活计,比起他宿世阿谁天下,的确不晓得难上多少倍。
“唉,道兄何出此言?楚某说了这么多,实在是想奉告道兄,现在加盟,倒是合法当时也!”
心中固然这么嘀咕,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本来如此。”赵凡眯着眼点了点头,“不过,这些乱臣贼子想来必是藏得严实,不然早已被人剿除,我们便是想要建功,又要到那边去找他们才是?”
“道兄你看,”楚昭南拖着凳子向赵凡移近了两步,上半身凑过来讲道,“我大清固然现在气力稍弱,但反过来想,便是求才若渴,任何高人到此,都可如鱼得水,尽展长才。像二位道长这般的武林妙手,现在到来,更如雪中送炭普通,轻而易举便能得享高位,便是封上一两个护国真人,也是不难。”